“来嘛，
起玩呗！
帮你涂口红。”方夏说着，拿着自己用过
口红，伸手要去给符堇抹。
符堇抬手，拿指尖抵住方夏眉心，阻止他靠近自己。
耿泽平看
眼方夏和符堇，随后默默收回视线，继续翻包里道具。他们耿家上下，包括家主在内，在符堇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也就方夏敢这
闹腾符堇。
等方夏那边消停，耿泽平已经画好脸，戴上长长假发。
“这顶假发给你。”耿泽平捞起剩下那顶假发递给方夏。
方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晚，将近午夜12点时，方夏他们偷偷翻墙，进方荣涛家后院。
“动作快点，那姓赵道士马上就要带人过来。”方夏边压低声音跟耿泽平说，边把包里扮鬼道具翻出来。
“知道。”耿泽平拿着镜子，接着手机电筒光亮，往自己脸上打粉底。
方夏让符堇帮他拿着镜子，打着光，也学着耿泽平，往用粉底把自己脸抹成惨白样。然后用口红，把自己双唇涂成血盆大口。
开。
“怎样？问出来吗？”方夏回来，耿泽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问出来，怎可能会失手？”方夏得意道，“那姓赵道士根本就是实打实骗子，他根本不会招鬼，所以出钱找当地混混去扮鬼吓人。”
耿泽平：“这你都能问出来？你到底跟那黄毛混混说什吗？”
方夏：“也没什，就说想在他手上找份工作。”
“就不用。”方夏扯掉皮筋，让自己半长头发散下来，“这样就可以
“画得怎样？”方夏抿抿嘴，问符堇。
符堇：“……挺好。”
方夏：“你真不跟们起扮鬼吓那姓赵？”
没错，方夏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既然对方扮鬼吓唬方荣涛，那他们就扮鬼吓唬对方。听着似乎没什毛病，但符堇觉得方夏就是想玩而已。
“帮你们望风。”符堇拒绝方夏邀请。
耿泽平不信：“就这样？”
方夏环住耿泽平脖子，“说什其实不重要，只要让他觉得你也是跟他个道上混，那就什都好说。”
耿泽平隔着方夏，扫眼神情冷淡，但视线在直直地落在他身上符堇，连忙从方夏胳膊下挣脱出来，干咳声继续道：“你对混混这个圈子怎那解？”
“还好，也不是很解。”就是叛逆时期，接触过不少道上人而已。不过这都是黑历史，方夏自然不会告诉耿泽平，他很快换话题，“不说这些，先把那姓赵道士解决。”
耿泽平看着眼底寒光浮动方夏：“你打算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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