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广平直很穷,甚至穷得有时交不起电费,让整个道观停电过,日常处于赤贫状态。但是,他还是省钱偷偷买三只金镯子,是给三个徒弟未来媳妇准备。第次见徒媳,他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然而,他没活着等等来三个徒弟领媳妇回来。
方夏这边,在这临走前倒是见到,就是……这个徒媳跟他想象不太样,感觉自己准备见面礼似乎准备得不太合适。
马广平看着站在他房门外符堇,叹口气,回头就见方夏趴在床底下摸索。
[你找床底下做什?怎也不可能把镯子藏在床底下吧?]马广平飘过去,对着方夏念叨道。
刚那碗酒,符堇不是喝下去,而是撒在身上。
在方夏和符堇说话这会儿工夫,对面直直地盯着符堇愣神马广平终于回过神来,他站起来,半透明手虚拍下丁明肩膀,又指指桌子上盛满酒酒碗,然后望着符堇,摆出脸属于长辈威严表情。
丁明会意,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帮马广平端起酒碗,朝着符堇遥遥举,随后撒在椅子背后地上。
马广平想对符堇说些什,摸着自己下巴上短短胡子想词,余光不经意地往地上瞥眼,脸上端半分钟威严表情,顿时崩得支离破碎,他扭头就对着丁明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这酒怎撒?你看看你水迹,瞧着好似尿裤子样!]
丁明看着脸激动马广平,脸莫名其妙。方夏听完脑袋钻桌子底下看情况去。
方夏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有些晕脑袋——他今晚酒喝得有点多。
“师父,你这丢三落四毛病,那多年怎还没改过来?”丁明翻着窗台上花瓶,嘟哝道。
[快找快找,哪来那多废话?]马广平嫌弃地看眼丁明,飘到单义春身旁,[义春,你去上面放被子衣柜找找,
这鹊山观前庭是铺青石板,水倒在地上,要从青石板缝隙渗下去要等好会儿,所以水稍多就会顺着地势流淌。丁明把那碗酒撒在椅子背后,结果那酒水就朝着马广平位置流淌过去,穿过马广平坐那张椅子底下,流到马广平两脚之间——嗯,看着确实很像马广平尿裤子。
方夏把脑袋从桌子底下抬起来,拽着身旁符堇衣角,笑得不可抑制。
对面丁明依旧脸茫然,出声问方夏,马广平说什。方夏边笑,边把马广平骂丁明话转述遍。之后,单义春和丁明也跟着笑起来。
结局对丁明来说不太友好,马广平强行跟丁明换位置。
酒喝尽,菜也吃得差不多,马广平拖着他三个徒弟,去他房间找金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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