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嘴角动动,小声嘀咕道:“玄术圈那多能人,想办法找找,说不好就有人能解你身上咒术。就算是瘟疫,也不是没救病。”
“等好,你还能那听话在跟前坐着?”
方夏噎住。
耿文秋瞥眼方夏,转头看着床顶,“就趁着这次机会,把早该跟你说话说吧。”
“说吧说吧,不就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事嘛!啧!老年人就喜欢说这种事。”方夏把搁在椅子档上脚放下,身体往后仰,靠着椅背。
方夏条腿曲着,后脚跟搁在椅子隔档上,条腿伸着,抵着床脚柱子。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扭着头,盯着床尾原木色木雕花看。
耿文秋平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方夏侧脸,眼前阵恍惚,仿佛看到她儿子身影,跟坐在那里青年重叠在起。
重宣……
耿文秋张嘴想喊,但很快回过神来,将差点脱口而出那个名字咽回去。
她儿子已经过世二十多年,根本不可能再出现在她面前,只是方夏这个孩子眉眼长得太像他父亲,晃神就看看岔。这也难怪,这孩子是她重宣留在世上唯亲骨血。
“重宣,你父亲,他最初娶妻是和玄术圈个家族联姻,那女孩是挑。”耿文秋徐徐说道,“不过那孩子命薄,生下博文之后便过世。五年之后,重宣遇见你母亲方容鸢,动真情,想要娶她过门,但没同意。你母亲只是普通人,而们耿家人是常年与鬼魂打交道,她不适合嫁入们耿家——这是反对原因之。原因之二,是私心,不希望博文继承人身份被动摇,那孩子从小没母亲,不想让他再失去本该属于他东西。”
再之后事情,方夏在他师父病房偶然听到耿文秋提到,他大概都知道。
他母亲最终还是跟他父亲在起,没名没分地怀他,然后跟家里人断绝关系。
方夏盯着床尾处原木花雕,盯得眼睛都泛酸,但房间内却静悄悄,称有话跟他说人,在他坐下后就没再开过口。方夏拿余光往床上扫眼,发现耿文秋侧头望着他,视线聚焦却有些飘浮,兀自陷在自己思绪中。
“你没话说话,就先出去。”方夏转过头,看着耿文秋说道。
耿文秋回神,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什,就是想跟你说说关于你母亲事。”
方夏眸光颤抖下,低下眼帘,“这个就算吧,妈都过世快二十年,没什好说。”
“你就随便听听吧。”耿文秋说着咳两声,又硬生生地止住,“现在不说,怕是没机会说,不想末还把这些话带进棺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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