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义春应声,随后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走廊上除他俩,就再没其他人,他没听清刚才方夏说什,但那嘀嘀咕咕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在跟谁说话样。
“没谁,刚在跟耿书郸打电话,他有事让
方夏这通问下,丁明都对答如流,说得也算有理有据,也只能把之前疑团归咎于自己想多。
耿书郸要调查寄宿在貂皮大衣上那小鬼事,在第天到医院跟方夏探望下马广平后,就直在外奔波。小鬼事耿书郸不带方夏,方夏也就闲着没事,便留在医院照看马广平。
方夏在医院守两天之后,耿书郸突然改主意,让方夏跟着他起去调查小鬼事。
“嗯?你不是说危险吗?怎突然改主意让参与?”耿书郸是打电话告诉方夏他改主意,方夏边从病房出来,边对电话那头耿书郸提出自己疑问。
“危险是有些,但这些你以后迟早都会遇上,早点接触解下没什坏处。”耿书郸道。
郸哭笑不得:“说……”
丁明打断似乎想替耿家正名耿书郸,直言反驳,“你脑洞开太大,真借高利贷,你大师兄早就愁秃顶。”
方夏看眼单义春:“大师兄头虽然还秃,但他表情看起来很欲言又止。”
丁明:“因为不让你来探病是师父意思,大师兄怕你知道伤心。你也知道他内心总是如同少女般纠结,天秤座嘛!”
方夏:“那你前天晚上为什挂视频?视频里师父也不让看?”
“那行吧,你在什地方?现在过去?”方夏想想就同意,他师父现在躺在耿家医院,他没什立场跟耿家人杠,说话也不得不矮人截。既然耿书郸那说,也不是什离谱要求,他没有拒绝理由。
记下耿书郸告诉他地址,方夏看着结束通话手机屏幕,对身旁符堇道:“中年男人真是善变,耿书郸肯定是到更年期。”
符堇没有发表意见,而微微侧头看向走廊头,提醒方夏,[你师兄过来。]
方夏顺着符堇视线看去,果然看到提着保温桶单义春。
“大师兄。”
丁明:“没流量。”
方夏:“医院里有wifi。”
丁明:“忘记问密码。”
站在会客厅中央俩个师兄弟,个连珠炮似得提问,个对答如流,你来往,无缝对接,他人完全插不进话。耿书郸看会儿,微微侧头看向旁单义春。单义春对他微微笑笑,对战况激烈两位师弟完全不在意,副习惯样子。
耿书郸收回视线,顿悟,方夏和丁明这架势是属于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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