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在面对周戎以外
任何人时，都不太表现出明显情绪，但宁瑜还是从他平平音调中感觉到
丝不满。
“
以为你不是众生平等支持者，”宁瑜揶揄道。
司南没
基因等级？
宁瑜后腰抵住试验台，挑起眉梢问：“如果说‘人生来就有贵贱之别’，你同意这个观点吗？”
司南：“同意。”
宁瑜：“……”
宁瑜哭笑不得：“你配合点！”
“有人来跟你说失踪吗？”司南坐在实验台前唯高脚凳上问。
宁瑜在哗哗水声中没好气道：“特勤处派人来找两回，那架势跟着火上房似。周戎说你可能只是闷极想转转，那帮便衣不听，再过会儿汤中校就该去上吊……”
司南：“去吧。他骂过周戎流氓。”
宁瑜：“……”
两人对视片刻，宁瑜认真地问：“周队不是
？”
“本来就同意，”司南淡淡道，“直觉得基因比Alpha高贵，你想说什？”
宁瑜满腹引经据典论据被硬生生憋回去，绝世辩才无处可使，半晌才无奈地摇摇食指：“普世价值观不同意这个观点。不论从法律、宗教还是广义道德体系上来说，人生来都是平等；没有任何个生物医学界人士会承认事实并不是那样，遗传基因等级就是有优劣之分。”
“遗传决定个人先天，环境决定个人后天。有人生来就更聪明，更强壮，更有艺术或体育细胞；基因等级无法预测他发展下限，但它在与丧尸病毒生死之战中，限制身体机能存活上限。”
“换言之，”宁瑜说，“只有基因特别优秀人，才更有可能在注射血清抗体后战胜病毒，存活下来。”
司南合上笔记，说：“这只是你推论。”
实验室楼下再次传来焦灼吆喝声，似乎特勤开始第三轮搜寻。但司南置若罔闻，宁瑜也就没吭声，只见他随意地从桌上拿来资料开始翻。
南海军方研究所负责研究病毒、培育疫苗，宁瑜所有工作内容都是重中之重，机密度跟国家领导人是个等级。然而宁瑜并没有阻止司南看他工作笔记，只靠在试验台边，用消毒巾慢慢地擦手，片刻后只听司南意外地问：“模拟实验全失败？”
“嗯。”宁瑜说，“使用血清后，抗原被很快吞噬，但免疫系统随之崩溃，放在现实环境中就是被感染者也跟着死。尝试从改变病毒基因链入手，但没太大作用……”
宁瑜仔仔细细戴上手套，说：“基地其他专家认为周戎被治愈很大可能是个巧合，但认为，那是因为血清抗体对被感染者基因等级有要求缘故。”
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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