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喂好几轮,他终于从半梦半醒状态中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再次脚蹬出,就发现自己被强行摊平压在
司南蹬是真蹬,跟正常Omega撒娇耍花腔完全是两回事,要不是周戎反应快那话儿现在就得废。为此周戎感到十分委屈,指着自己下面问:“请问你是对它有什意见,小司同志?你说出来转告它,定叫它改进。”
小司同志面无表情:“你能让它做缩小手术?”
“……”周戎诚恳道:“它说它感觉你挺喜欢,咱们能不能对硬件设施宽容点,要不商量下软件方面改进措施吧。看在戎哥也很努力好学份上……”
“不,”司南说,“你个打桩机。”
周戎手抱臂,手扶着额头,嘴角微微抽动。
第三天,司南盘腿坐在床铺正中,阴森森道:“你别过来。”
周戎单肩靠在门框边,光着上身,赤脚套条迷彩长裤,似乎有点想靠近又不太敢:“你……小司同志,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没有,”司南冷冷道,“都挺好。”
“但你样子看上去就很不满意。”
“你看错。”
司南在给人取外号方面非常有灵性,比方说郭伟祥那个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大公鸡,看样子就很有伴随他生架势。周戎现在担心是打桩机也会伴随自己辈子,万将来抵达南海基地,见118部队其他人……
司南卷卷被子,背过身,生闷气去。
司小南闷气没有生多久,当天下午第二轮发情热气势汹汹地席卷他所有意识。
这次周戎非常富有冒险精神,他尝试几个以前从小黄片里看来姿势,发现司南激动得不行——是快感愉悦造成激动还是负面情绪爆棚激动这个不好说,反正有那会儿,周戎确定如果司南手里有把枪话,定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给崩。
司南断断续续睡几个小时,每隔四十五分钟被周戎亲醒次,朦胧间喝下些盐糖水或甜牛奶之类,补充发情期大量流失水分。
“戎哥没看错。”
第轮发情热已经过去,成结标记后Omega般都会发生慵懒柔软、心满意足、极度依赖Alpha等诸如此类变化,即是俗称蜜月期;在迅速增进双方感情同时,也为下轮发情热到来做准备。
即便有少数提上裤子不认人Omega或Alpha——基本没有Alpha——那也是等到整个发情期过去后,完全不需要对方这根棒槌再说。
然而司南天赋异禀。
他根本不等提上裤子,他在周戎正搜肠刮肚,准备编两句情话来增进气氛刹那间,就把Alpha脚蹬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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