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同志,”周戎喂两口水,见司南扭头不要,才语重心长地低头问:“咱俩能就目前姿势问题严肃认真地谈谈吗?”
司南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稳定鼻息。
小司同志显然不想谈。
周戎又陷入这几天不断循环硬——消停下去——又硬——消停下去——再硬轮回。他瘫坐在驾驶席上,感觉那个部位敏感度瞬间提高几百倍,隔着厚厚迷彩裤,都能感觉到Omega温热鼻息下下喷在上面。
让犯错误吧,他绝望地想。
不多会他便被悉悉索索动静所惊醒,睁眼看,只见司南竟然醒,维持着枕在他大腿上姿势不断挣扎,仿佛非常不舒服。
这几天周戎亲亲抱抱蹭蹭都已经很习惯,顺嘴就在他眼皮上亲下:“怎?”
司南立刻抬眼望向他,眼睫张开非常明显扇形,瞳孔里明明白白写着困惑,仿佛在问你为什随随便便亲?
“!!”周戎立刻反应过来,心道不好。
但他没表露出丝毫心虚,而是坦坦荡荡迎向司南目光,神情充满春天般温暖和慈爱:“醒?哪里不舒服?”
喜事收礼钱、喝交杯酒送入洞房巅峰上去。
他仰天长笑数声,捏捏司南削瘦脸颊:“很好,戎哥也喜欢你,最喜欢你。”
说着他在司南额角上亲口,踩着油门发动汽车,在夜幕降临旷野中驶向下座城镇。
·
腊月底,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小司同志很喜欢,说不定犯过错误以后他就更喜欢呢?
那天中午短暂又突如其
“……”司南脑子还很迷糊,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带着倦意沙哑道:“……热……”
周戎摸摸他手心,确实很热,就把毛毯稍微松开些许:“现在呢?”
司南往上挣挣,头颈更舒服地靠在周戎结实腿上,又吐出个字:“水。”
周戎:“……”
周队长感到非常痛苦。因为姿势略微变化关系,现在司南脸几乎贴在他大腿中间,Alpha沸腾雄性热血又股脑向下冲去。
周戎夜晚开车,白天才敢稍微睡会儿。他仔细辨别丧尸大潮行迹,尽量捡荒野无人、地势高陡路线,缓慢而安全地路南下。
沿途所有城镇和村庄,都在夜之间变成废墟。
天高地远,北风呼啸。脚下遥远村落寂静空旷,田野里荒草随风压向边,隐约可见蚂蚁般渺小人影在田埂上缓缓移动。
那是丧尸。
某个阴天中午,周戎把车停在半山腰,前后设置好路障后,锁好车门,把昏睡不醒司南裹成卷儿枕在自己大腿上,俯在方向盘上小睡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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