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会开枪、车技好、还会制造炸药
，除
种人不作他想—
两人对视几秒，司南反问：“
刚才说不是分散质？”
“你说是‘Dispersoid’。”
司南眼神出现瞬间茫然，随即反应过来，敷衍道：“你听错。”
他起身转到塑料布另角，继续铺棉花。
分散质并不是个日常英文单词，如果能顺口溜出来，至少说明这个人英语不错，或者在化工方面很有些水平——颜豪眼神不自觉带些探究，但没有表露出来，笑着问：“你想做硝酸甘油炸弹？”
他在屋檐边蹲着发会儿呆，抓抓头发，突然扯着嗓子吼道：“草儿——！”
春草声音从鸡棚那边响起：“干啥——！”
“你干啥呢——！”
“喂鸡——！”
“爸爸帮你喂！”周戎来精神，蹭地跳下房顶，拍拍手过去。
们？”周戎失笑道：“怎
，大家道走？那这三十几号老老小小加个孕妇怎办，谁来保护他们？”
颜豪想说什，突然不远处有个人扛着箱子，穿过后院，正巧抬头望向厂房屋顶。
——是司南。
司南从化肥厂实验室找件研究人员白大褂，戴着护目镜和手套，袖口摞到手肘，露出修长有力手臂。
他肩上扛着个试剂箱，站在空地上与周戎和颜豪遥遥对视，几秒钟后微微笑。
“嗯。”司南头也不抬道，“试试。目前找到硝酸纯度不高，怕硝化棉含氮量不够炸不起来，但做燃烧弹是可行。”
颜豪无声地张着嘴，点点头，终于忍不住问：“你以前到底是做什？”
“你觉得呢？”司南反问。
颜豪思忖良久，承认：“猜不出来。你这身手肯定是专业受过训吧，高级保镖或是公安系统？如果是后者话倒有可能接触化工炸药，那也得是专业对口中高层才行，你这个年纪……”
颜豪打量司南，觉得他看起来相当年轻，说二十五六有可能，说二十出头也不是不像。
·
“这是什，硝化棉？”颜豪站在空地上，皱着眉问。
司南在后厂房前那小块空地上铺块布，用镊子从试剂箱里夹出湿漉漉棉花，小心翼翼平铺在布上，顺口回个英文单词：“Dispersoid。”
“……”颜豪问：“你是不是想说分散质？”
司南：“？”
随即他什都没说，转身走。
“……”周戎戳戳颜豪，愕然道：“你有没有发现他这几天老躲着咱们？”
身侧没有回答。
周戎回头看，颜豪几步跃下房顶，矫健落地，直向着司南追过去。
周戎把烟头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半晌，自嘲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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