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出日程准备查看,余年先道,“下午安排是录钢琴伴奏。”
施柔拍拍脑袋,“对对对,看这记性!”连忙打电话给等候司机。
没有回家,而是去谢游以前住地方。之前谢游生病,余年来过次,还有点印象。
被谢游牵着手上到三楼,站在扇门前,谢游手搭上鎏金把手,滞滞,才用力下压,打开门。
“咯吱”声轻响,像是破开房间里陈旧时光,谢游朝余年解释,“这间房已经很久没人进来过。”
—”
停下话,余年又想起小时候念古诗,“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又有“人生寄世,奄忽若飙尘。”
论起来,人命确实如尘埃般,被疾风吹就散。
见余年说着说着,又有些出神,谢游低头吻吻余年鬓角,“要睡会儿吗?”
被谢游低柔嗓音触到耳膜,直压抑疲倦和困意仿佛潮水般,席卷而来。余年松松握着谢游手指,“嗯”声,闭上眼,不过几个呼吸,就安心地沉沉睡去。
越过谢游,余年先打开窗户,将房间里沉闷气味散去,转过身来笑道,“录制伴奏之前,需要练习练习吗?”
谢游眼里也跟着浮起浅笑,语气笃定,“不需要。”
像是被对方眼里光彩所俘获,余年走近,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亲谢游嘴唇,没想到谢游握住他腰,个用力,就把他压在沁凉钢琴琴盖上,随之而来,是喘促呼吸与重重亲吻。
因着这个动作,余年下意识地惊呼出声,不过余下大半声音都被谢游阻在唇边。手臂攀着谢游肩,他软下身来,主动迎上谢游双唇。
余年有些饿,谢游西服领带微显凌乱地坐在琴凳上,将余年抱在怀里,口口地喂他吃米糊,动作又慢又有耐心。最后还是余年先受不,
直到车停下来,余年都没有醒来迹象。知道余年这段时间已经累极,谢游没有叫醒他,小心翼翼地将余年抱在怀里下车。
专辑制作本就耗费精力,余年更是将大部分心力都投注在上面。结束新专辑混音和过带,转眼就到十二月底,橱窗摆出圣诞树,商场也在进行年末促销活动。
余年拍完欧慕腕表新年海报,施柔赶紧把羽绒服递过来给他穿上,絮絮叨叨,“日曜手机好歹还让穿毛衣上镜,欧慕竟然让这个大冷天,在室外穿衬衣!艺人就不是人?”
接过施柔递来热水袋,余年笑道,“没事,拍摄顺利,也没怎折腾,柔柔姐别气。”
见余年笑容终于慢慢恢复到往常,施柔笑容也灿烂些,“嗯,好,不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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