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听完,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情绪,而是冷静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青铜簋已经移交国家文物局,而青铜簋本身,正在曾鸿影教授实验室里。不管出于什缘由或考量,您要找人都不应该是才对。”
路易森再次颔首,“是,但和雇主何骁先生,都非常信任您。”
“信任?”余年浅笑,“们素昧谋面,为什不信任文物局工作人员,不信任曾教授,反而会信任?”
“因为您所作所为,让们信任您品格。”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余年不傻,几句话下来,他发觉对方来意,和青铜簋并没有多大关系。思忖两秒,余年又问道,“可以看看何先生手中那件青铜器照片吗?”
袋,没什力气地说话,“真不要。”
看看谢游,余年不忍心,又往旁边挪挪,松开抓着被角手,商量道,“挨着睡,但真不要,好不好?”
唯庆幸就是,谢游答应就会做到,晚上两人安安静静地抱着睡宿,不过余年第二天还是难得地起晚。
在床上发会儿呆,余年趿着拖鞋下楼,洗漱后吃完谢游留下早餐,又拐进书房,抱着本子写会儿曲子。
等到下午,按照约定时间,余年到御览会所。
“当然。”
路易森准备充分,将照片递给余年。余年是亲手摸过青铜簋,对它大小和细节都烂熟于心。只看眼,他就在心里断定,这件确实是青铜簋底座。
放下照片,余年继续询问,“如果确定这件便是青铜簋底座,何骁先生意思是?”
路易森回答得滴水不漏,“抱歉,这需要您亲自与先生商议,无权替
坐在包厢里,是个身穿深灰色西服、领结整齐、头发梳得丝不苟中年男人。见余年进来,对方站起身,腰背笔直,手下意识地抚过西服衣扣,朝余年点头致意。
这种相似气质和礼仪,让余年想起上次跟谢游起,在鸢尾大道宅子里等候管家。果然,对方自介绍道,“叫路易森,是何骁先生管家。”
余年礼貌回应,“您好,经纪人告诉说,您想找谈关于青铜簋事情,是吗?”
路易森点头,“是,何骁先生常年住在国外,但对收藏和青铜器直很感兴趣。在几年前,何骁先生因个偶然机会,得到件青铜器,但从造型上看,缺少半。
直到本月四号,们通过国家台节目解到,余先生您发现那件青铜簋,只有器身,底座下落不明,暂且缺失。经过对比,们认为有很大可能,何骁先生手里那件青铜器,就是青铜簋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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