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秒就接通,谢游问余年,“是紧张吗?”
听着谢游声音,余年下意识地呼口气,没掩饰,“嗯,很紧张。”他眼睛朝着窗外,“跟金松奖不样,金松奖本来就没带什期望,很……佛系,拿奖不拿奖都无所谓。但金曲奖,”他直白地说出自己野心,“想拿奖。”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谢游声音柔和又磁性,“年年,在做蛋糕。”
“蛋糕?”余年惊讶,转念又想起以前谢游给他送“外卖”之,就是歪歪倒倒小蛋糕,于是笑道,“那谢先生加油啊!”
“嗯,”谢游又小声抱怨句,“做蛋糕比批文件难很多。”
余年边跟着孟远往外走,边拿着手机听荣岳说话。
“斗彩鸡石纹杯是否出自肖家,这个不能确定,毕竟这东西,长久以来都不现世。而宁城肖家确实只剩下肖应恪个人,不过这位肖先生已经去世,生无妻无子。所以那个寄卖老太太,肯定不是肖家夫人。但她特意提及自己夫家姓肖,估计是有个什关系在里面,远支旁系也说不准。”
余年惊讶,“肖应恪先生已经去世?”
“对啊,宁城肖家最后个嫡脉。”叹息两句,荣岳又道,“年年,知道你是在担心什,但你不偷二不抢,正正经经花钱买这杯子。不是还因为这事儿,被冠上冤大头和人傻钱多名头吗?”
保镖打开车门,余年站定,正准备上车。这时,听见远远有人在喊“顾玄宁!”余年回过头,笑着朝声音传来方向挥挥手。
想象谢游现在苦恼神情,余年大笑。
注意力被转移,话题也从蛋糕扩散开,两人有句没句地聊着,直到孟远从前面回头提醒,余年才朝手机道,“要到走红毯。”
等余年结束通话,施柔飞快道,“年年,你刚刚听见有人叫你‘顾玄宁’,转身挥手那个动图,已经被转发好几万!今天热搜榜位紧张得不行,但‘顾玄
知道余年是在去参加金曲奖路上,荣岳在电话另头笑道,“就不多说,你先忙,等到时间,也去看直播!”
余年有些不好意思,“嗯,定会好好表现。”
夕阳消失在地平线,绚烂晚霞还缀在天边,会场灯光已经全部亮起。坐在车里,能隐约听见现场粉丝尖叫声。
孟远做最后确定,“着装没问题,配饰,手表,袖扣,都戴着。特意约记者拍你,照片质量也有保证。还有什,对,你第次个人走红毯,记住定别走太快,留足拍照时间!”
应下来,余年低头理理丝褶皱也没有袖口,又忍不住捞过手机,拨通谢游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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