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岳倒吸口凉气,好会儿才缓过气来,“真……真假?”
余年把瓷杯摆在绢布上,笃定,“有百分之八十几率,没看走眼。”
“什百分之八十,你眼睛利得很,什东西过眼,就知道真假年份!再有,你从小就跟在你外公身边,不管是才出土,还是摆博物馆展览,你见过、碰过少?你都说真品几率百分之八十,那基本就肯定是真!”
看着摆在余年面前,还覆盖有泥土瓷杯,荣岳呼吸都放轻,“只听过这东西,还从没见过。”
余年:“对,《起居注》曾经记载,‘高宗御前有斗彩鸡石纹杯双,值钱十万’。这东西,本是御用酒杯,以前,从来没从宫里流到民间过,几乎没有存世量。当时在街边看见,都惊惊。”
从店老板说辞来看,杯子主人给他印象非常不好。”
孟远倒没想这多,“如果真是真品,那幸好被你买到,否则宝物蒙尘,甚至个不小心还会被打碎,实在可惜!”
距离首映式还剩不少时间,余年干脆打电话,约荣岳在私菜馆吃饭。
包厢里,荣岳还没到,沈味从后厨过来见余年,脸上满是喜色,“小少爷许久没来!”
余年笑意温和,“抱歉沈叔,确实挺久没来,前段时间太忙,连轴转。”
“还是年年你眼睛厉害,要是换成,估计看两眼也就算,根本认不出来。”荣岳又叹道,“只要功夫深,捡漏能成真!”
见荣岳正仔细看斗彩鸡石纹杯,余年琢磨会儿,问道,“荣叔叔,您对宁城肖家知道多少?”
“肖家?”荣岳思量,“肖家解不深,但也有听闻。宁城四大家,你们青山余氏定居宁城已久,算家。你们姻亲盛家算家,剩下柳家和肖家,代比代没落,柳家更是早没人,祖传宅子都快变成景点。”
他仔细回想,“至于肖家,倒是听人提起过,肖家剩个子孙,名应恪,应该有五六十岁,身体很不好,不知道现在活着没有。”
余年沉思,“店老板说,寄卖是
“是和郁青小姐那部电影吧?在新闻上看见,小少爷古装扮相很好看,郁青小姐演女将军,也是本色出演。”
余年尝沈味特意为他做小糕点,笑起来,“对,姐姐小时候,就总想当女将军、女侠,反正都是拿刀拿剑打人那种!”
两人都想起以前在思宁公馆往事,纷纷笑起来。
荣岳过来得很快,进门,就连声道,“年年,你是捡到什宝贝?看消息,说你是在古街古玩工艺品店买?”
余年请荣岳坐下,直接道,“是个斗彩鸡石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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