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柔谢过服装师
助理，重新拿
自己手机出来给余年看，
边不忿道，“明明是他存心刁难你，让你穿那
薄拍两个多小时，高烧都烧上四十度，竟然还有脸在微博挂你！看这些营销号发，什叫知名摄影师炮轰余年，称其毫无职业素养，耍大牌，不懂基本礼貌，国学常识为零，不配做宁博宣传大使，更不配让自己给他拍照？呵，他觉得自己咖位是有多高？和月亮比肩？”
点进季朝德原微博里，发现评论已经过五位数。
“——现在明星，没文化就承认自己没文化，很难吗？以为自己写几首流行歌就上天，有这时间，不如多看几本书。”
“——这个爆料
是相信，季老师学识人品能作保。再有，娱乐圈里，会背个九九乘法表也能称学霸吧？季老师消消气，们不跟这些绣花枕头计较！”
“——现在小鲜肉流量小生，个个都被粉丝品牌方捧坏，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相反，像季老师这样老辈摄影艺术家，竟然还要看他们脸色，受委屈，还会被粉丝围攻，真是这个时代可悲！”
审查结果出来得很快，没再有什幺蛾子。
接到唱片审过消息时，余年正在宁城博物馆拍宣传短片。馆长甘州抽空过来看趟，确定没什事，就又先走。
从化妆间出来，余年脱下战甲，换上身雪色，广袖轻裘，戴着发套，仿玉质发冠上雕琢有云纹，分外精致。
导演正在测试打光，余年就站在旁边等着。施柔凑过来，开心道，“刚刚甘馆长还在夸你呢，说宣传效果非常不错，官宣还没几天，进馆来看展品、听讲座人就多不少，等宣传片出来，效果肯定翻倍！”
余年弯唇，“真这说？”
“——全在尬吹余年宣传照有多好看，宁博好端端个正经博物馆，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请流量歌手当自己代言？脑子进水？”
“——说余
“骗你干嘛？”施柔心情好，“不过真，这短片放出去，肯定会火！不管是祭司、将军、书生还是琴师，扮什像什！你之前穿着祭祀用白袍，头发披散下来，眼妆浓重，看起来真特别特别好看！还有你穿白底红纹长袍，抱着古琴从台阶步步走上来，席地而坐，在宫殿里弹琴时候，美爆！”
余年笑道，“柔柔姐，你就吹捧吧，等以后膨胀怎办。”
施柔正想答话，发现服装师助理拿着手机匆匆过来。
等看清手机屏幕上字句，施柔瞬间就炸，“要爆脏话，那个季朝德怎这不要脸？”
听见季朝德名字，余年笑容淡淡，“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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