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逍然大致解释下,然后道,“这两年,圈儿内都称,说这就是个教学饭局,就是教新人,想红想混得好,求人、看人脸色受委屈情况多去,不要玻璃心。”
谢游神色微冷,“确定?”
“百分之八九十吧,孟远护余年跟护崽样精细,肯定不会带他去什乱七八糟饭局。正好余年新EP已经送上去审查,批复还没下来,算来算去,也只有这个饭局。”
见谢游掀被子就要下床,曲逍然睁大眼站起来,“你干嘛?”
谢游套进拖鞋里,迎上曲逍然目光,“去找他。”
就欺负新人?哪儿有这样啊!不能举报吗?”
“怎举报?受贿可以提供证据,但林顺亚就起普普通通吃顿饭喝杯酒,然后说教几句,以什名义举报?”见施柔不说话,孟远又问余年,“年年,你意思呢?”
余年倒没什感觉,他斟酌道,“专辑已经到最后步,真卡着不给批,时间拖久,反倒会很麻烦。”他反而安慰孟远和施柔,“说到底,是现在实力不够。等红,他也不敢再卡审查。”
病房里。
因为丁兆先事,曲逍然这几天心情好得不得,边拿着游戏机厮杀,边分心道,“丁兆先这次是真失算,他这昏迷,再醒过来时,天都变。再有,他总是喜欢拿车祸这事情来恶心你,三番四次,也是时候轮到他自己体验体验!”
“卧槽,谢小游你伤还没好你心里没数?你以为你之前大出血,出都是红色颜料和番茄汁啊?”
谢游手里抓着黑色外套,站在原地沉默两秒,才边披上衣服,沉着嗓音,“看不得他受委屈。”
“特——”曲逍然松手,“艹,算算,本少爷给你开车!”
包厢里,余年起身倒酒。
林顺亚坐在席上,年近五十,身形消瘦,嘴角法令纹显得严厉而挑剔。他被烟熏得有些发黄手指在桌面敲敲,字句说得很慢,
谢游正在开视频会议,没接他话茬。
曲逍然见他忙着不搭理自己,干脆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继续玩儿游戏。等谢游耳机摘,估摸着是会议结束,曲逍然看眼时间,嘀咕,“你家年年有余今天来看你吗?”
谢游个会开六七个小时,眼睛稍有些发胀。他轻轻揉揉眉心,听曲逍然问起余年,答道,“他说他今晚有饭局,不定能过来,让不要等。”
“啧,还会报备行程吗?”说着,曲逍然搁下手里杂志,摸摸自己下巴,“不过,饭局?”他想想,突然放下盘着腿坐直,“卧槽,是那个专家饭局?”
停下手上工作,谢游问,“哪个专家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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