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分寸。”
谢游开不常用车,在城里绕
声明发出来不到半小时,评论区就炸锅。
“——特意重新看遍年年比赛现场,之前还跟着欢乐哈哈哈,说衣服没撕开,现在眼泪都忍不住!整整六分多钟啊!难以想象会是多疼!他到底是怎忍下来坚持跳完?”
“——1551心疼到爆炸!给闺蜜看,问你能看出跳舞唱歌这个人,脚扭伤站都站不住吗?她看三遍,都没看出来。只希望节目组以后注意细节,他受伤,们真心疼!”
“——卧槽那些怼年年娇气耍大牌,现在哪儿去?耍大牌能脚伤样唱跳完整场?娇气能唱歌时候全开麦尾音都没抖下?能跳舞时候没有个动作出错?你们特有本事指出来啊!气哭!明明年年这敬业!”
“——之前以为那些汗是跳舞太热出,现在才知道,都是疼QAQ路转粉,很不错歌手!”
卖关子,“很顺利,和欧洲个收藏家抢三个回合,后来他不情不愿地收手,成功拍下来。手续已经办好,很快就可以把幽鸟鸣枝玉樽带回国。”
回来。
余年闭闭眼睛,好会儿才说出话来,“荣叔叔,谢谢您。”
“哟,听这声音,们小年年是要哭鼻子?”荣岳故作惊奇道,“来算算,荣叔叔都多久没见你哭过鼻子?”
余年吸吸有些泛酸鼻子,笑着反驳道,“没哭,真没哭。”
办公室里,谢游挂断曲逍然打来电话,神色看不出喜怒。
“他们查不清楚,查。注意着,动静小点儿。”
直等在旁边秦特助点头,“明白。”
静坐许久,谢游站起身,拿车钥匙往外走。
秦特助开口,“您——”
“要是真想哭,叔叔可以假装没听见。”荣岳不知道想起什,语气温和,“老师和师母临走之前,最放心不下都是你。说你面上看着什都不在乎,实际太倔,认定,千难万难也必会去做。就叮嘱们,多看着你点。”
余年靠在抱枕上,轻轻地“嗯”声,“外婆总是不放心。”
他想起外公曾经说,他们结发定百年,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团聚吧。
手机里,荣岳笑道,“不说这个,不然挂电话,你说不定会偷偷躲被窝里哭。明天就启程回国,到时候亲自把幽鸟鸣枝玉樽送到公馆。”
这次,孟远动作非常快,节目还没结束多久,就已经把热度带起来。《天籁》节目组也配合着迅速发表声明,详细说明情况,并圈余年。又连发微博,给出余年下台时撑着拐杖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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