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白微微睁大眼,有些迷惑望着罗斯索恩。阳光从天际洒向大地,他眼珠映出种极清澈琥珀色,罗斯索恩从里边看见自己无限缩小倒影。
“别这样看,没什。”罗斯索恩突然笑下,放下花剪,转身大步往门廊下走去。
朗白紧跟两步,“喂!你去哪里?”
“回美!”罗斯索恩头也不回举起手,挥两下,翡翠扳指划过道碧绿弧,“——对,谢谢你戒指!”
朗白皱起眉,站在原地,目送着罗斯索恩走出大门。这个美人走得非常快,步子也非
罗斯索恩放下花剪,微微眯起眼,欣赏着自己成果:“就是你心里猜想那个意思。”
“……那是事情。”
“你会后悔。”
朗白到底心里底气不实,脸上微微变色:“后悔也是事,跟你有什关系?”
罗斯索恩放下花剪,动不动看着朗白。午后风滑过树梢,从他们中间吹拂而过,带来初夏浓郁青草气息,混杂着微许玫瑰花香,令人微微熏然。
”
罗斯索恩微笑看着他,并不说话。朗白被他态度弄得奇怪下,皱起眉问:“……你被关傻?”
罗斯索恩微笑着问:“你父亲醒?”
“……醒啊。”
罗斯索恩点点头,说:“哦,醒。”
罗斯索恩慢慢说:“你永远也不知道……”
……不知道当失去你音讯、怎都联系不上你时,有多焦急,多害怕,多后悔让你回香港。
只是那念之差,从此就擦肩而过,从此永远都只能是朋友。
你永远也不知道,曾经多喜欢你。
“……你还是不知道好。”
朗白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时有点新奇,又有点茫然,围着罗斯索恩转两圈,上上下下打量着:“怎觉得你有点奇怪呢?该不会是脑子抽掉吧……好好为什从美跑来香港?为什要去绑架袁骓?真不像你行动风格呀……”
“想知道原因?你不妨先回答个问题。”罗斯索恩重新拿起花剪,继续修剪玫瑰枝,脸上表情不动声色:“听说那天袁骓手下用毒蛇害你,最后却没害成,反而咬到你父亲。朗白,你能不能告诉,当时情景到底是怎回事?袁城身边向保镖众多,怎会被毒蛇咬到?”
朗白脸上表情僵下,默然不语。
罗斯索恩低着头,仔细剪去发黄枯叶,声音淡淡听不出什意味:“朗白,听说前阵子你父亲没清醒时候,你直守在床边,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毒蛇这件事袁城也许感动你,但是你还年轻,就算你孝顺,也不该为守着亲生父亲就糟蹋自己身体到这种地步。你会毁自己。”
“……你到底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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