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甜美感觉点滴从身体内部聚集起来,每根神经都焦渴难耐,烧灼得朗白神志不清。他咬着牙拼命忍住情_欲,却被下下猛烈插入冲撞得难以控制。袁城扳开他牙,颤抖哭泣和呻吟立刻泄出来。
痛苦中夹杂着烈火般欢愉,那刺激太过强烈和持久,到最后朗白完全丧失神智,他哭着叫爸爸,声声求饶,声音都哭哑。袁城被他求得股邪火越烧越旺,到最后他只有个念头,要是再不停止这孩子
袁城是历经风雨三十年早就修炼成精,不仅仅在公司里,在床上也是样。小儿子身体紧绷刹那间他伸出手,在朗白后腰某个位置上狠狠拧,这可怜孩子连声都出来就彻底软下来。
“你他妈生嫩着呢,”袁城拧着朗白下巴,只手极富技巧把玩着他已经完全勃_起器官,“有感觉吗?想射吗?……叫声爸爸来听听……”
朗白用力撇过头,紧接着被袁城狠狠扳回来粗,bao亲吻。从额角到眉心,直到脸颊和嘴唇,就仿佛是种野兽在标记属于自己地盘。他没有办法躲开,袁城力气出乎意料大,他给人种非常不好感觉,朗白只在他们第次发生关系时见过这样可怕父亲。
极富手段并且铁血狠辣,完全不给人半点可趁之机,任何反抗都会被立刻镇压到底。
朗白浑浑噩噩搞不明白。绝大部分时候袁城虽然强硬,虽然不容拒绝,但是至少不会这样粗,bao并且铁血。如果他在床上表现直这样让人恐惧,朗白估计早忍不住逃跑。
“痛……好……好痛……!”
尾音颤抖呻吟让袁城全身烧起来样狂热,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完润滑就把自己插进去,刹那间炙热紧窄包裹让他长长吐口气,极尽惬意。
“你觉得痛?你这点痛跟老子相比算得什?”袁城死死把朗白按在枕头里,紧贴着他耳朵喘息着,“怎养个敢当着面z.sha儿子?怎养你这个会伤人心儿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吗?你知道简直……简直活着就是在煎熬!简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吗?”
甬道被绷紧到极限,得不到发泄痛苦和被强行侵犯痛苦交叠在起,朗白嘴唇颤抖着,耳朵里嗡嗡响。
“来生不见,来生不见,你怎能对爸爸说这种话?你明明知道这说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袁城用力下把自己插入到底,挤压水声和朗白带着哭腔呻吟同时响起来,袁城用力亲吻和撕咬着小儿子耳廓,几乎想把他咬碎口口吞下去,“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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