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字面上意思。您以为只杀人就足够平息愤怒吗?您把想象得太仁慈。”朗白抬手指向窗外,他手指在月光下格外细腻修长,充满说不出宁静美感,“父亲,袁兴彦作为第个人死在午夜钟声响起来时候,但是那没有结束。拂晓之时,黎明到来,您会听见第二个人丧钟!……就算阻止也没有用,今天正午十二点,袁家会永远失去第三个长老!”
他放下手指,转而望向袁城,嘴角带着点冰凉笑容:“个接着个,个挨着个。在生日过去之前,丧钟直都不会结束,您可以直听着它在您耳边回响……”
袁城闭上眼睛。
他久久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也看不出他打算做什。
过很久他才睁开眼睛,盯着朗白,问:“你到底想心理胁迫什?这大件事情,你不会只是闲着无聊做来玩玩吧?”
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极少把情绪放在脸上,他那隐晦、滔天愤怒,全都被压制在心中最黑暗底层里!
“告诉袁兴彦老先生,如果他固执己见话,那出生日子就会变成他死期!但是他显然没把话放在心上。也许这是老人通病吧……固执认为这个世界还掌握在他们掌心,眼睛只看到往日荣耀与辉煌,却看不到自己已经被架上刀脖子!”
朗白话音顿顿,脸上浮现出点类似于微笑样表情:“结果如您所见,父亲。现在您还想祝生日快乐吗?”
从很早以前开始,袁城就有个隐秘认知:他知道那个被众人所忽视私生子,比长子袁骓更具有带领黑道世家才能。
他生性聪慧,冷静,谨慎,严苛,凉薄,善于蛊惑,狠得下心。
“您觉得想要什,充满恶心回忆栋公寓?”朗白看着袁城,冷冷笑起来:“——开什玩笑,您自己留着吧。”
袁城没有说话,从
这个认知在今天,在小儿子十八岁生日前天晚上,比原先几倍几十倍更加清晰起来。
陈旧客厅里,清冷月光洒过窗棂,墙壁和家具在地板上留下大片阴影。朗白站在黑影交界线上,半张面孔隐没在黑暗里,露出来部分苍白冷淡,没有表情。
袁城闭闭眼,再睁开时候换副有点嘲讽神情:“但是阿白,就算杀袁兴彦又有什用呢?就算是礼炮,也得有点实际用处吧,别跟说你只是得到个心理安慰什……”
“不,不是心理安慰,而是心理胁迫。”朗白冷冷地道,“是对父亲您心理胁迫!”
袁城皱皱眉头,“……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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