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非又奇怪,“说起来,是出什事儿吗,你们两个昨天走那急!”
“有点私事,拉着陆时陪
在邻市酒店住晚,第二天上午,等楚喻睡醒,两个人才回青川路。
还没上楼,祝知非就跟听到声响样过来,“陆哥,校花,圣诞快乐啊!”
楚喻见祝知非裹着羽绒服,围巾遮小半张脸,呼出热气把眼睛都蒙上层白雾模样,心情也轻松些,“圣诞不是昨天就过吗?”
“补上呗!”
祝知非手揣在衣服口袋里,说话就是阵白气,“中午石头在家里煮火锅,起?这天气冷得,只有火锅能救得命!”
“陆——”
他着急地想喊陆时名字,却只发出仓促半个音节。
陆时在亲吻他脖子。
羽绒服衣领被拉开,陆时呼吸喘促烫人。说是亲吻,却更像是吮咬,痛意漫开,引出接连战栗。
手撑着粗糙椅背,楚喻有种自己下秒,就会被陆时咬破血管错觉。本能地挣扎几下,陆时力气却极大,手像铁箍样,纹丝不动。
楚喻亲两下嘴唇,陆时都没动。
难道是被自己吓到?
楚喻正犹豫,是抓住机会多亲两下,还是见好就收,下次再接再厉。
后座人忽然出声,好像是在接电话。
草!
楚喻转向陆时,“要不要去?”
陆时点头,“嗯,起吧。”
干脆没上楼,两人跟着祝知非,往魏光磊家汽修店走。
楚喻想起来,“你不是课排满吗?今天没去上补习班?”
“上,上到半,老师感冒,高烧奔到三十九,就提前下课,缺课时下次补回来。”
楚喻放弃,他努力放松下来,伏在陆时怀里。
边闻着陆时身上气味,边在胡乱想,等明天,自己脖子上会不会出现好大个吻痕?他要是说那是被蚊子咬,会有人信吗?
不对,冬天没蚊子!
陆时似乎是被他顺服安抚,唇齿力道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将自己脸埋在楚喻颈侧,没有再动。
楚喻任他抱着,只是单纯希望他能好受点。
楚喻吓跳,猛地意识到,亲什亲,这他妈在大巴车上呢!不能冲动不能冲动,不能被美色诱惑,虽然确实很带劲儿……
在心里念念叨叨,楚喻准备重新坐好。
直没动陆时,须臾间,却抬手制住他动作。
气闷车厢里,后座人用听不懂方言,低声讲着电话。汽车开上颠簸老旧公路,路旁连灯柱也没有,视野里俱是漆黑。余光里,群山与两旁行道树虚影不断后退。
楚喻后颈被陆时手牢牢压着,半分也不容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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