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是明显嫌弃。
“你不敢。”管逸阳吸口气,双眼盯着楚喻,“你都不让把话说完,是怕?还有两周月考,知道吧?全年级十个班,共四百二十个人。你水平稀烂,公平,让你百名,你要是能考进年级前三百二,立马跪下叫你爸爸。这个赌,敢不敢打?”
楚喻懒得理他。
管逸阳又道,“还是说,你很清楚自己水平,连年级前三百二都考不到。对,那你妈是不是也是知道你烂泥扶不上墙,所以才砸钱给你买学校?”
楚喻被刺下。
“楚喻,你他妈说谁呢?”
“谁见人就喷,就说谁。”
“难道说错?”管逸阳将手里牌重重扔在桌上,吊梢着眼嘲讽,“要不是你妈买学校,就你这个闭眼都能考出来分数,可以进A班?别他妈做美梦!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吗?你要是不姓楚,没有个溺爱你妈,你算个屁!”
楚喻脸淡定。
从小到大,这种句型话他听得不要太多,张嘴就能背。反正说来说去,也就来来回回这几句,都不带创新。
计算游戏,还和玩家心算能力呈正相关。
不过,对楚喻同学来说,除能算三加二等于五之外,其它,你都想不明白吧?不过也是,你不需要弄明白,反正钱多,输直接给钱就行。”
这句话,管逸阳是用正常音量说。
整个寝室跟被按静音样,没动静。
楚喻嗑瓜子声音变得清晰。
这下,疼得他呼吸都滞滞。
——是不是你妈妈也知道你烂泥扶不上墙,才买学校?
章月山就站在旁边,发现管逸阳
楚喻向来都告诉自己,不要跟撒疯傻逼般见识,不然自己也会显得很傻逼。人家那是心理落差,估计还仇富,心态不平衡,所以才瞎哔哔。
他扔开瓜子皮,点点头,“哦,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又怎样?”
管逸阳脸色沉,踢开凳子,站起来,“那敢不敢来打个赌?谁他妈要是输,谁跪下叫爸爸!”
“叫爸爸?”
楚喻气定神闲地又嗑颗瓜子,“拒绝,颜值不达标,才不会有像你这丑儿子。”
他也没压低音量,往章月山靠靠,大声地讲悄悄话,“这位同学是谁?们班吗?他脑子是不是有什毛病?”
章月山明明记得,上周早自习,自己才跟楚喻介绍过管逸阳是谁,以及这其中爱恨情仇。
但楚喻问,他就回答,“他是管逸阳,们班,没毛病。”
楚喻点点下巴,拖长语调,“哦,原来没毛病啊,那说话跟脑子不清醒样,见人就喷?”
管逸阳气得脸色铁青,手里捏牌都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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