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想,晚上躺床上玩儿游戏,临睡前,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催眠,很快就睡着。
半夜,楚喻梦见自己从火山口摔下去,浑身热不行,血管都要爆炸样。
又梦见曲曲折折巷子里,日光耀眼,陆时偏头朝他看过来,眉目黑沉,眼神冷戾尖锐,左手臂上伤口,还潺潺流着鲜血。
这糖也挺好吃,吃没有不舒服,握着塑料袋子没松手,他又想说自己今天跟着个社会哥、群大花臂进行派出所半日游,但都憋着也没敢开口。
不想拂人心意,最后楚喻只说句,“真啊,那回去尝尝。”
陈叔没察觉出来他低落情绪,继续道,“夫人今天上午回家取重要文件,问句你在哪儿,说小少爷跟同学出去玩儿。夫人留话说,最近忙,就不回来住。”
楚喻捏着彩色糖纸,指尖蹭丁点儿糖渍,黏糊糊难受。
怔下,他才点头,“谢谢陈叔。”
陈叔照例劝道,“小少爷不要觉得夫人不在乎你,夫人心里记挂着你,只是先生走得突然,压力都落在夫人肩上,这忙起来,自然就顾不上家里。”
这种话楚喻从小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他转过眼,看着车窗外雨幕里街景,隔会儿才低声回答,“嗯,知道。”
到家,楚喻根本没淋雨,还是被兰姨紧张地推进浴室泡澡。
泡有点久,楚喻四肢绵软,换好衣服,他照照镜子,发现自己头发好像长长点儿,指甲明明昨天才剪过,今天又长截出来。
难道是又进入生长发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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