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天天带你尝尽天下美食,也愿意开车穿越下班高峰期城市给你送酒喝,更愿意陪你起去做手工酒心巧克力——然而,最希望还是看到你健康平安,为达到这点,甚至愿意陪你起忌口!”
顾远起身拉住方谨手,目光中充满坚决:“如果你希望话,从明天开始你吃什吃什,哪怕出去应酬都会单点份白水煮蛋;从此你不能吃东西碰都不碰,你不能沾烟酒咖啡概戒除,你受过罪
“啊?”
“你叫顺路捎过,给那艺校女生,还嫌动作慢。”
“……”
顾远久久地瞪着他,方谨傲然回视。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噼里啪啦,半晌顾远终于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勉强压下现在就把方谨拎起来,然后按在桌上用各种办法玩哭出来冲动。
指着餐牌:“草莓酒心蛋糕,谢谢。”
“等等,你不能碰酒精!”顾远顿时失色:“服务生过来,给们来点水果就行,还有记得们不要冰,送上来之前加热下……”
“草莓酒心蛋糕,”方谨坚持道,“酒心要八二年拉菲,注意酒温。”
顾远瞬间又消音,侍应生用充满谴责目光瞥他眼,开心领命而去。
方谨握着小银叉等吃,眼底闪烁着幸福光。
“亲爱,”他睁开眼睛郑重道,“有件事必须跟你澄清。”
方谨万分谨慎地眯起眼睛。
顾远说:“首先,发誓你是这辈子最爱人,没有之;其次,那天你把酒心巧克力买回来以后正巧开完会肚子饿,就拿过来全吃,个都没剩。”
方谨告诉自己要保持警惕,但他表情还是瞬间缓和下。
“不想为自己当初行为辩解,尽管那确实是喜欢上你之前事;也不想为种种刁难道歉,尽管你做每件事都牢牢铭刻在心上。”顾远顿顿,深情道:“想说是,跟你在起之后,世界里就只剩下你个人!”
他脸上那道疤已经完全愈合,虽然很细,但因为长,还是留着清晰痕迹。所幸是竖划在鬓发边,正面看并不明显,出院时医生说如果做手术还是很有希望能祛除。
除此之外他还是缎子样白,头发揉油似柔黑,眼神明澈发亮;也得亏是这优厚外貌条件,否则这身色彩搭配再加个UGG雪地靴,换个人来就是彻底乡村少女风。
顾远看着看着心就软,想反正已经忌口半年多,要不就给他吃次酒心蛋糕吧,权当放风好。
这想着他便开口:“亲爱……”
方谨立刻警惕耸:“步行街上那家百利蛋糕店里酒心巧克力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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