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
然后他抓起顾远左手,非常认真又有点笨拙地,将戒指套进他无名指上,说:“想接受顾远作为伴侣,从……从今天开始,不论是好、是坏,是富、是穷,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把们分开……”
顾远鼻腔中带着奇怪酸楚,他拿起另只对戒,拉着方谨手指套上去,继而低头虔诚亲吻那微凉指骨节。
“不,死亡都不能分开。”
方谨伸手抱住顾远,他几乎已经没什力气,但这个拥抱却很紧很紧,像是把全身最后力量都灌注在肌肤相贴刹那间。
顾远反手拥住他,紧紧闭上眼睛,感觉到戒指在手上细微几乎不察,却又沉重如若千钧分量。
他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似乎是疼痛又非常开心;就像用刀剖开胸膛,把心脏挖出来捧给自己怀里这个人样,尽管胸前裂口还狰狞滴血,手里那颗心却高兴得要开出花来。
——远方海潮自暗夜中奔涌而至,于无人声处,见证这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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