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远……”
顾远把手里那只陶瓷罐放在床头柜上。
“给你,”他漫不经心道,“令尊令堂骨灰。”
家,或者哪怕陪他们起去往另个没有痛苦世界。然而不知是谁从身后紧紧拉住他,那力道简直像铁钳般,不论他怎拼命挣扎、大声哭喊,都无法撼动那力量分毫。
最终房屋轰然坍塌,方谨痛哭着跪在地上,充满仇恨地回头想看拉住自己人是谁。
紧接着他愣住。
——那人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赫然竟是顾远。
·
方谨猝然睁开眼睛。
黑暗中卧室静悄悄,只能听见他自己急促呼吸。半晌方谨才勉强平息心跳,翻个身想找点水喝,结果猛地僵在那里。
——床边坐着个人。
那人西装领带,昂贵布料包裹住精悍身形,如同惯于杀伐野兽披上层华丽外衣;他面孔英俊神情却冷淡,那针扎般强烈气势,甚至让人下意识就觉得胆寒。
方谨僵在床上动不能动,半晌才勉强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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