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是冷汗。
事已至此,顾远再想做也做不下去。他侧躺在方谨身边,只见方谨雪白身体完全光裸,深深陷在床单和被子里,以肉眼可见频率痉挛发抖;那真是止不住,他全身都处在过度恐惧后虚软里,连抬抬手挡住脸都做不到,只有泪水汹涌地往下掉。
绝望呜咽声声响起,令人听心里像揪起来样难受。
顾远僵半晌,心想为什,只是因为蒙住眼睛不让他看?
有这害怕吗?
自己胀痛欲望上凑;这个姿势会让方谨手不可避免落到床单上,为避免加重扭伤,顾远死死抓着他手腕悬空,强迫他以手肘撑在自己结实大腿上。
然而方谨不断挣扎,边竭力去扒蒙在眼睛上领带,边扭脸避免那腥膻铁硬器官,同时嘴唇抿得紧紧,因为强忍呜咽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
“给含住!”欲望得不到纡解胀痛让顾远十分,bao躁,捏着方谨下巴不让他动:“不然把你操到天亮你信不信?嗯?”
方谨紧紧咬着牙,面孔都因为疼痛而有点扭曲——这捏突然就让顾远觉出不对,他手下方谨整张脸凉浸浸,全是水。
顾远啪地伸手开灯,只见蒙在方谨脸上领带已经被完全浸透成深黑,泪水源源不断从布料下渗出来,甚至流到下巴颏上成串往下掉。
“就是……就是开个玩笑,你怎那激动?”顾远顿顿,又补充道:“不喜欢下次不蒙就好,行吧?”
方谨却不看他,味躲在被子里,把自己缩成团。
顾远强行把他抱起来,像哄小孩似亲吻他额角、鬓发,和冰冷潮湿脸颊。泪水如此之多,以至于他满口都是咸腥味道,那苦涩顺着味蕾直直地往心底里蔓延。
“……喂,”顾远从床头柜拎起那根银
这种情况不对,泪水流得太急,可能会把眼部神经哭出问题来。顾远心里咯噔下,立刻解下领带远远扔开,只见方谨果然连眼睛都不能睁,睫毛上全是水,薄薄眼皮哭得通红;而且他因为强行压抑关系气管抽搐,半点声音发不出来,足足好几秒内整个人胸腔发抽,那是在急剧倒气。
顾远瞬间手脚发凉。
他见过太多血腥和死亡,不止次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断气,但还是第次感受到这种彻骨寒意和恐惧。
——所幸他还是知道如何处理,立刻就把方谨放到大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进行人工呼吸和体外心脏按摩,然后不断按摩他眼周、鼻翼穴道。如此几分钟后方谨终于发出声颤抖嘶哑呜咽,那口哽住气总算是从胸腔里呼出来。
顾远这才松,感觉到自己背后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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