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间顾远几次压制不成,火气轰地冲上头顶,边抓住方谨清瘦手腕边抄起自己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两手都绑在床头上,厉声道:“你给安分点!”
那声音出,方谨似乎安静片刻,但随即顾远把他按在床单上又从背后插进去时候,他突然抑制不住发出惨叫:“——不!顾远,顾远求求你!让看看你!顾远!——”
那挣扎简直能用惨烈来形容,膝盖用力磨蹭床单,手腕拼命扭动,皮带立刻深深勒进皮肉里。顾远眼神锐利,突然瞥见那手腕和皮带摩擦地方竟然泛出血,顿时把抓住他解开皮带,顺手在他胳膊上打下:“你他妈干什?!”
啪地轻轻响,方谨不敢动,但全身还是颤抖得厉害,连牙关都因为剧烈战栗而发出咯咯声。顾远抓过他手仔细看,只见方谨皮薄,腕骨被皮带勒出擦伤,血迹倒只有点点,抹干就看不见。
尽管如此顾远还是极其震怒,他自己都不知道那,bao烈怒火从何而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神经都烧灼绷紧,滚烫飓风从每寸血管中呼啸而过。
从泥土中捡回来鲜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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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顾远折腾得格外狠。他把方谨翻过来压在床上,从背后深深进入,手劲大到在侧腰间留下数个淤青指痕;方谨在断断续续呻吟中竭力挣扎回头,似乎想看看他,眼底满是触即碎泪水。
那眼泪让顾远心浮气躁,明明身体很爽快,心里却有股窒息般闷痛。
几分钟后他终于抽身下床,把打开衣柜抽屉,从里面随手抽条黑色领带。就在关上抽屉那瞬间他眼角余光突然撇见什,仔细看,原来成排领带盒中有只垫着深蓝色绒面,上面赫然是枚穿在银链上戒指。
他二话不说把方谨抱起来,令他趴跪在片狼藉大床上,按着他脸就向
——是他当年拿出求婚对戒。
顾远愣愣,刹那间掠过念头是原来你把它放在这里,紧接着难以形容酸涩便从口腔中弥漫上来。
他顺手拿起戒指回到床上,什都不说,不顾方谨反抗直接压住他,把他眼睛用领带蒙住——恰好是松松不会伤到眼睛,却又能确保点光都透不进去程度。然后他强行拉开方谨内侧片青紫大腿,再次把自己硬到发疼欲望插进去,瞬间舒服地长长吁口气。
然而紧接着方谨跟疯样,拼命伸手扒拉领带:“顾远!顾远,不要!”
他恐惧起来时候内部极度绞紧,顾远正亢奋得不行,闻言想都没想就把他手扳开压住。谁料方谨不知哪来力气,竟然把挣脱桎梏,又去扯眼睛上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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