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方谨全身剥光,自己又不脱衣服,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媚肉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那个点,欣赏方谨屈辱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情欲;同时俯身亲吻含吮方谨通红耳朵,在他耳边用下流戏谑词句取笑他,羞辱他,强迫他看自己潮湿手指。
“看到你多湿吗?听听这声音,水多得都快顺着腿淌下来。”
方谨带着哭腔挣扎,胸腔剧烈起伏,紧接着被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远却亢奋到极点,看到他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时兴起就抽出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手腕绑在床头上。这样方谨连扭动角度都极其受限,只能在顾远精健结实躯体下剧烈颤栗,随着被深深插入,抽出,又再次插到更可怕深处,而发出不成声调崩溃求饶。
顾远整整不停抽插他半个小时,每当方谨快承受不住闭过气去时候就稍微放缓,从他泪水朦胧眼睫往下亲吻,直到被口水浸湿、被无情侵犯无数次唇舌;然后等方谨稍微缓过气来,就再次重重操他,性器带出水把方谨大腿内侧和床单浸得透湿,逼他声声说喜欢你。
顾远就像得胜将军,把将方谨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把他重重扔到床上,随即整个人跨坐上去。
方谨仰着头被再次亲吻,只觉得身上衣扣个个解开,衣物很快被剥掉,光裸皮肤和顾远身上昂贵柔软衣料大片摩擦,有电流般种难以形容刺激感。他以为顾远也会很快脱掉衣服,谁知紧接着感觉到是扩张,指节上枪茧粗糙摩擦,让他发出难耐呻吟。
“顾……顾远,顾远……”
顾远居高临下,就像头踩在他身上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亮光。
“忍着,”他冷冷道,“不准叫。”
方谨在这中途就坚持不住高潮,最终顾远狠狠把精液射在他体内深处时候,致命点被浇灌冲刷刺激让他再次射
方谨反手抓住床单,在被那硬热凶器进入瞬间竭力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修长脖颈。顾远立刻俯身噬咬他最脆弱致命喉结,甚至能感觉到清晰脉搏,感觉到温热鲜血就在自己利齿下流动,比性器下下抽插快感还要剧烈。
那是征服快意。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刻那清晰感受到,身下这具美丽而软弱身体,是被他主宰。
这是他猎物,被他讨伐、蹂躏,在他力量之下颤抖着屈服,被迫打开身体献上紧窒温暖内部。
爱意与阴暗残忍欲望纠缠在起,互相滚动蒸腾,冲刷着顾远每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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