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几分钟后，顾远穿过草地上
碑
方谨莫名摇头。
顾远简短道：“跟
来。”紧接着也不管
头雾水方谨，直接穿过走廊去秘书处，探头对正偷偷摸摸躲在电脑后吃小笼包早餐秘书皱眉道：“带方助理出去下，帮把早上例会取消！”紧接着也不管秘书差点儿被哽到表情，径直向电梯走去。
方谨十分疑惑，只得跟着他往外走。顾远并没有叫司机张叔，而是自己去停车场开那辆黑色奔驰，让方谨坐到副驾驶上，路向市中心以外开去。
路上街景不断向后逝去，顾远言不发，似乎心情并不太好样子。方谨注意到行车方向渐渐向市郊开去，但顾远又没有开导航，大概他对要去地方很熟悉，已经非常轻车熟路。
外环交通顺畅，行车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后他们便到达目地。顾远推门下车，方谨抬头看，赫然是座公墓！
目光钉在自己头顶上，他甚至奇异地觉得有点点发热。
“……”顾远突然开口问：“你脸色怎
？”
方谨有些讶异，“没什，只是昨晚没睡好——”
顾远沉默会，狭窄茶水间被种怪异而尴尬气氛包围。
“昨天是急躁，你别放在心上。”过会只听他道，“其实不是你错，是不对。”
顾远来看谁，难道是他母亲？
但顾远生母大家出身，难产而亡，顾名宗当年是盛大安葬，怎也不可能在这里啊？
顾远大概看出方谨疑惑，半开玩笑道：“这里埋着人……嗯，是初恋。”
方谨顿时被口水呛住。
顾远尴尬自嘲地笑笑，神情有些低落，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往里走。两人穿过前台管理处，后面是条洁白鹅卵石铺就小径，直通向碧草青青山坡后，周围是座座灰黑色石碑。能看出石质都还不错，经过风吹雨打后反而显出种古朴和沧桑韵味。
他说话时尾音带着悠悠味道，然而那话里意思过好几秒才渐渐进到方谨脑子里，瞬间他心脏都紧缩起来，血液快速冲击面颊，连指尖都仿佛麻痹失去感觉。
方谨张张口，片刻后才勉强保持住声音正常：“对不起，是开车不小心……差点连累到您……”
顾远本来想说什，但听到连累这个词表情顿时微妙下。
“还好没害得顾总受伤，”方谨顿顿，低声道：“以后开车会很注意。”
顾远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面色有点微妙纠结，似乎在很迟疑到底要不要开口。半晌他终于无声地叹口气，放弃般道：“你肯定误会意思，不是你想象那样。算，你今早有会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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