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戏谑地瞅着他：“这车里装
窃听器
？
怎感觉你在洗脑你自己。”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
那样。”方谨微微正色道：“而且小姐，脾气也没你看到这好。”
迟秋倒
愣，紧接着绿灯亮起，方谨言不发地踩下油门。
·
大概是看出方谨路上都有些不快，迟秋没再跟他搭话，二十分钟后汽车缓缓停在顾远分享地理位置——那是个市中心高档酒店公寓区，即使是在G市，也是以高昂地价而出名。
“街景？”
“不。”
“……”方谨疑惑地望向她，却只见她表情不变，微笑道：“在透过反光看你。”
方谨微微怔。
“在想，你脾气得好到什程度，才能忍受顾远那种时不时恶意捉弄你下，没事就拿你撒气自大狂？”迟秋只秀美手拖着腮，兴味盎然地打量着方谨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侧脸：“恕冒昧，换做可能那天酒会后就辞职，再不济也得巴掌狠狠扇他脸上去，再轮包把他抽个满脸桃花开。”
？”
“……是顾总产业之。”
迟秋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产业之。”
方谨心说果然想不到女人能敏锐到什程度。他只能在心里叹口气，熟练地打灯转方向盘，银色凌志如同游鱼般滑进大街上车流。
迟秋安静地看着车窗外不断退去大厦和车辆，很久都没开口说话。她在着装品味上远非那些艺校女生和十八线小明星所能相比，仅仅是坐在边上都非常动人，身上香水气味幽暗芬芳，在封闭车厢中格外清晰。
顾远工作繁忙，因此对小情儿态度就不可能耐心，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你情愿金钱交易而已，不高兴就随时拍两
方谨知道她看出那天晚上跟顾远在花园里做戏是自己，他认真道：“抱歉迟小姐，那天不是有意……顾总对也不是你想象那样。”
“喔？那是怎样？”
方谨直觉想替顾远解释什，但话没出口又哽住。
他想说顾总对其实很好，但好在哪里？他第反应是那天酒会上皮蛋瘦肉粥，但紧接着，记忆就被随之而来花园、星光、那个借位吻，以及顾远最后冷漠充满反感眼神盖过。
……其实顾远反感眼神也很帅，方谨苦中作乐地想，对迟秋道：“顾总待手下人都不错，虽然他有时脾气上来会控制不住，但真不是那种折腾人老板，员工福利也很好……”
方谨将车稳稳停在处红灯口，突然只见她转过脸，道：“方助理。”
“请说。”
“你猜刚才在看什？”迟秋笑吟吟道。
方谨皱起眉，“……行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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