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简明又去
边捶墙去
。
贺小山老脸滚烫、乳头滴油又滴血地被拍十几分钟，陆总监终于放下相机，暂时放他条生路，“行，休息几分钟吧。小王你去对面超市买罐痱子粉，没有
话就买袋面粉。小张，去仓库把那盒子颜料都拿来。”
仓库里颜料不会儿就拿来，陆总监调三五种颜色，拿手指沾着往贺小山额上、身上抹几下。
化妆师滴些在贺小山胸肌上。
“不是那里，”陆总监摆摆手，挺上道地看看简明，“你让开吧，让他男朋友来。”
“啊？”简明放下天鹅，接过化妆师憋着笑递过来防晒油，脸茫然，“滴哪儿啊？”
“乳头上。”
简明脚下滑，差点栽贺小山油腻腻怀里去。连身经百战摄影助理们都忍不住背过身去无声狂笑。贺小山呻吟声捂脸，“简小明
恨死你……”
各换套俏皮休闲服又拍套情侣照。接下来简老爷获准卸妆在旁玩猫，贺长工则哭丧着脸被化妆师押去脱衣服上油——要为简老爷拍那套独家收藏私人写真。
“太污，简小明你天到晚就想着骗老子来拍这种小黄片，你要不要脸？”贺小山身光可鉴人防晒油，穿着黑色四角裤坐在影棚里张大床上，捂着老脸哀叹道。
镜头里就他人，可镜头外除简明还站个摄影师，个候着补妆化妆师，两个打灯摄影助理。
众目睽睽之下他还得扭着小蛮腰搔首弄姿，耻度太高！
“别闹，还没计较你被别人看光呢。”简明在旁边拿着手机边拍边哄他。
简明憋着笑、不忍直视地往贺小山胸口边“重点位置”上滴几滴油，刚要去滴另边，贺天鹅喵嗷声蹿上来，以为那是什
好吃，口咬在那黑红挺立乳尖上！
贺小山嗷地惨叫起来，“儿咂！你爹没奶啊！”
屋子人笑得东倒西歪，简明最夸张，转过身去个劲儿捶墙。“噗哈哈哈哈！”
“笑你爹啊简小明！”贺小山边扯猫边惨叫，“还不快把它弄开！痛痛痛痛痛！”
天鹅被哄下来之后，贺小山油光闪亮乳头两边多四个小血点，他想找助理要纸巾擦，被陆总监制止，“别，这样拍出来效果挺好。”
“那种事应该是计较吧！”贺小山怒道。
“脸太红，给他盖点粉底，脖子和耳朵也盖些，”陆总监跟化妆师道。
简明吃吃直笑，跟天鹅说，“你看你爹还脸红呢，把年纪还害臊。”
“你闭嘴。”贺小山瞪他。
“往他胸口，”陆总监顿下，隐晦地说，“两边，再滴点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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