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山心领神会地低下头吻他,简明张开嘴回啜他两下,舒服得鼻子里直哼哼,然后突然别过头杀猪般叫唤,“疼疼疼疼疼疼!腰!腰抽筋啊啊啊!按按,快按按啊啊啊……”
简明尾骨轻微骨折,医生对着片子眯缝眯缝眼,只开几剂消炎药,让他回去坐硬凳躺硬床。两人找间酒店暂且歇下,贺小山拆大床席梦思,陪简明睡硬床板。
半夜里简明屁股疼得发慌,抽着冷气翻过来又躺回去,贺小山要抱着他睡,还被他巴掌扇开,“滚滚滚,让睡硬床板,你垫下面顶屁用。”
贺小山只有陪他滚大半宿。第二天早上贺小山他干妈跑趟,将他们落在家里行李箱给送来,说贺家小妈惊魂未定,贺老爷子余怒未消,只有贺小弟很兴奋——因为目睹两个哥哥打架还被爸爸揍——她劝他们春节再回去,“春节你爸肯定消气”。
“他再不消气,就得歇气。”简明听这句还有力气吐槽,并且收到贺干妈同情爱怜记虎摸,连夸带安慰,小伙子长得英俊喜气,配小山多可惜呀,还陪你回家挨揍,小山你多福气呀。简明眼热,差点也认干妈。
爪哇国,嗷嗷惨叫着捂着头脸屁股满屋子乱逃。
简明红臀比平时挺翘两倍有余,瞧着特别禁欲,夜班医生打着哈欠给它拍个片。等片子间隙里,贺小山坐在医院长凳上,简明半死不活地趴在他大腿上,俩人起虚弱地长叹。
“知道为啥不敢回家吧。”贺小山脸青紫,额头上还贴块膏药。
“秦朗当年也被你爸揍?”简明悻悻。
“咳,没有……他长得秀气,爸下不去手。”
酒店不是个休养地方,两人改回A市机票,当天下午就走。在酒店大厅退房时候,贺小山打着哈欠东张西望,突然愣住。
昨夜来登记入住时又累又困,他没注意到。
简明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大厅里摆着副老大海报架,黑色背景里只有个人端着小提琴站在舞台灯光中,旁边“知名留法小提琴家回乡演出”“中秋音乐会
“合着长得有男人味儿活该被削啊?咳咳咳……”简明气得被口水呛住。
“……”贺小山无话可说,只能给他拍背,理顺气儿又接着做小伏低地捏腿捶肩。
简明勉强舒服地哼几声,抬眼看看贺小山猪头脸,嗤地笑。
简明其实只挨贺爸最初那板凳。后面贺小山反应过来,直将简明护在后面,被自己爹满头满脸地狂揍,毕竟是惊吓小弟心虚理亏,也没敢跟他爹还手。
简明轻轻摸摸他脸颊上道红肿痕印,嘴角笑意加深,捏着他下巴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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