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锁洗手间陷入安静。
两人相对而视。
“……”江停冷静地道:“没有其他想法,你误会。主要是你俩自己拉拉扯扯……”
“那是因为他曾经有严重洁癖。”严峫悠然道,“几年前有次跨省行动受伤,紧急送去医院,恰好他也在那个市执行任务,省厅就让他立刻赶去看情况。然而当他出现在救护车边时,护士只不过让他帮把手抬下担架,那刻他竟然吐,吐正准备推去抢救身。”
江停做出个无声“啊”字口型。
严峫愣。
“亲戚?”江停戏谑地拉长语调:“哪门子亲戚,嗯?”
严峫终于明白什,眼底表情变,浮现出强忍笑意古怪神情来。
江停:“你还有三秒钟时间坦白从宽,否则明年今天就是你庆祝自己变成失婚男周年纪念日……”
呼!
紧接着江停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来,亲昵而又危险,仿佛头跃跃欲试猎豹:“严——峫。”
严峫:“……”
“你是不是该跟解释什,嗯?”
严峫莫名其妙被美人扑个满怀……满背,虽然很有艳福,但他还是不太习惯用菊花对着别人,于是象征性地挣扎下,还没转过身就被江停更加用力地抵住:“不准动!”
“嘶,”严峫半边帅脸贴在墙上,吸着气笑道:“宝贝,虽然也直很想来个野战play,但……”
“更过分是,他吐完第轮之后紧接着吐第二轮。请你想象下震惊、绝望、气息奄奄
严峫突然强行挣脱桎梏,把扛起江停,不分青红皂白往流理台上抱,迫使他坐着分开膝盖,随即挤进大腿间,把捏住他下颔骨。
攻受体位骤然倒转,江停被迫仰起头:“你干什?”
严峫居高临下盯着他:“想知道?”
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江停眼皮突然不祥地跳起来。
“他叫薛重华,”严峫微微笑:“他曾祖父是曾祖父亲弟弟,他妈是外公内侄女,他是刚刚到第五服远房表弟,也是少年时代挥之不去噩梦——传说中听话懂事成绩好‘别人家孩子’。”
江停屈膝顶顶严峫菊花:“谁是你宝贝?”
“江队,江队,江教授。”严峫立刻屈服:“让交代什?愿意服从人民m;主专政,想要哪张银行卡密码你尽管说?”
“银行卡密码?”
“股票理财保险柜,豪车名表房产证,要什你只管开口。咱俩都是家人,动不动惦记老公菊花这多不好,外面还有人……哎哟!”
江停贴在严峫耳边,每个字都拂起丝温热气:“外面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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