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
，”谁料片刻后他突然听见江停说。
严峫夹着烟，
扭头。
“刑侦、禁毒、缉私、反恐、乃至整个公共安全口，这条征程漫长艰难而无止境，旦踏上就难以回头，有时甚至连辞职或退休都无法将这条路从生命中抽离。能身
韩小梅：“……”
严峫把韩小梅赶回去上班，坐在车里吃
苦瓜宴。杨媚也没让韩小梅订特别贵外卖，就是路边餐馆出来普通水平家常菜，但他竟然也不觉得苦，个人唏哩呼噜地吃完，点根烟，靠在真皮大后座上，脱力般吁口气。
“明明只是蹲几天市局，怎
这累呢，”严峫喃喃地道，“难道真是因为年纪上去？”
江停坐在他身侧，边下刚才中断象棋，边漫不经心道：“所以男人过三十就要服老，别当自己是埋伏行动连轴转几天几夜不睡觉小年轻。还神州八号，
看你天宫号差不多。”
“……”严峫立刻啧声：“天宫号也能搞得你要死要活，不信今晚试试？”
这儿是市局门口！”
“没事，没人看咱们，大中午没什案子大家都溜号，万被人看见就说你是泡来小网红。”严峫唏嘘道：“你看你都瘦，肯定没好好吃饭，这腰这大腿……”
当当当！
车窗被人重重拍几下，严峫回头，韩小梅无辜脸凑在车外，扑闪着双又圆又大眼睛。
严峫：“……”
江停抬手作讨饶状：“行行行……”
严峫这才罢休，歪在靠背里口口抽着烟，视线涣散没有焦距，半晌才轻轻地冒出来句：“怎就是他呢？”
“总比是吕局好吧。”
江停在这方面理智到几乎摒弃感情地步，严峫吸口气，尝试表达自己情绪：“不是，其实无论查出来是谁都不会好受，哪怕最后发现是方正弘，都……你明白那种感觉吗？跟个人恩怨或集体荣誉都无关，只是真十多年……”
他摇摇头，想到恭州市局当年境况，以及江停周遭十面埋伏同事关系，觉得自己说多。
严峫降下车窗：“干什呢你？”
“媚媚媚媚姐说您刚出狱肯定没没没吃饭叫送送送个便当盒……”
韩小梅脑内马赛克级画面已疯狂地旋转冲出大气层，化作烟花照亮整个银河系，但事实是她趴在车门边连看都不敢往里看。严峫挑着眉头，隔着车窗接过饭盒，在诱人香气中打开看。
苦瓜炒肉丁，凉拌苦瓜，苦瓜蛋花汤。
“……清热解毒降肝火，挺好。”严峫拍拍韩小梅肩，劝她：“看你当刑警纯属屈才，要不辞职去杨媚那KTV当前台小妹算，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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