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送,”宾馆房间里,严峫满脸荒谬地摇头
“川乌、草乌如果不经过程序严格正规炮制,残留痕量乌头碱是常事,这个剂量生物碱毒素换作身体健康正常人,不会有你这大疾病反应,因此很难证明严峫是故意投毒。”
方正弘火冒三丈:“您这分明是包庇他,您分明……”
“没有。”吕局静静地道,“只是在阐述事实,事实是你根本无法证明这瓶药酒是严峫所赠,而不是你自己配出来。”
“……”方正弘难以置信地盯着吕局,仿佛今天第次认识他。
“老方,”吕局仿佛意识到自己话说重,换个更加和缓语气:“虽然你跟严峫有矛盾,这个大家都知道,但解你,知道你不至于故意诬陷他。只想提醒你必须要考虑到两种可能性:第是你确实对他抱有很深个人成见,以至于你从感情上偏向于他要害你;第二是……”
作都事必躬亲,以为过阵子就能恢复;但病情却发展得越来越严重,去医院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
方正弘吸口气,摇头道:“就这好好坏坏地拖几个月,直到太太学中医老熟人来家探望,才提出可能是摄入中药材毒素,立刻就想起那两瓶药酒。那时第二瓶只剩个底子,熟人拿去化验,果然发现极其痕量、不足以致死乌头碱。”
乌头碱!
严峫和江停同时站直身体。
“所以你怀疑是故意投毒?”严峫不可思议地问,“那你当时为什不说?”
“你们是站同边。”方正弘向后退去,咬牙字字道,“你们才是站同边。”
吕局皱起眉:“老方——”
“明白。”方正弘脸色变,愤怒红潮全数化作青白,双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说:“会向你证明。”
吕局起身抬手,仿佛还想分辨什,但方正弘已经转身夺门而出,回答他只有“砰!”声重重摔门声响。
……
方正弘又气又恼:“说!立刻就把物证拿给吕局要求彻查,但你知道吕局是如何反应吗?!”
年前,建宁市局——
“他对工作直非常不配合,有很大个人成见!这就是他作案动机!”局长办公室里,方正弘把大办公桌拍得砰砰响,气得脸色通红:“严峫这样轻浮高调富家子弟,因为平时受过几次训斥而怀恨在心,进而蓄意报复,这是可以说通!否则怎解释这化验单上明明白白乌头碱?!”
吕局坐在办公桌后,圆脸上面无表情,直到方正弘咆哮完、发泄完,才缓缓地开口道:“你没有证据,老方。”
“这怎不叫证据?这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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