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包子店老板敏锐嗅到八卦味道,贼不兮兮地凑近点:“谁能劳动严老大你,是女人吧?”
严
严母从包里掏出本白皮书,痛心疾首地往严父跟前重重拍:“现在呢?已经开始自学《同性恋婚姻法律问题研究》!还能要求啥?你说除支持他镀金铁锹外,还能干啥?!”
严父表示:“说得好!”然后啪啪啪为老婆鼓掌。
严母悻悻哼声,提起白皮书起身去厨房,刚想丢进垃圾箱,突然又顿住,脑海中浮现出儿子以前在相亲战争中种种丰功伟绩,犹如上演整部可歌可泣登陆诺曼底。
“……十有八九以后还用得上,”严母如是说。
然后她回到书房,把《同性恋婚姻法律问题研究》小心翼翼塞进书柜里。
—年老貌美曾翠翠——挂上电话,赶紧找人托关系,忙乎半天才闲下来,长长叹口气,万般感慨从心底油然而生:
“真不如块叉烧,叉烧好歹还能切吃肉,浇上鸡蛋还能做芙蓉饭!”
严家餐桌上,气氛异常沉重,严父推着老花镜合上面前小报告,欣慰中又有点不满:“开KTV……”
严母冷冷道:“按你儿子以前口味,腮帮削得跟蛇精似他都能闭着眼说人没整容,腿P成两米他都口咬定那就是基因,审美眼光天生低,怪你还是怪?再说开KTV怎,人家那叫职业女强人!看看人家打扮品味,下代基因改良就靠儿媳妇!”
严父无法为儿子挽尊,只虚弱地辩解句:“餐厅经理说这姑娘名花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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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甜粥俩奶黄包,拿好——哟,这不严队吗,今儿亲自来啦?”
夕阳西下,市局门口,严峫接过包子店老板手里热气腾腾塑料袋,从嗓子眼里呵呵两声。
“您惯例不是四个肉包两碟小菜吗,怎今儿口味变,想尝尝新?还是帮别人带呀?”
“……帮别人带。”
“名花虽有主,来松松土嘛。”严母伸手拿过小报告,看着服务员偷拍杨媚,满眼洋溢着慈爱:“看这姑娘就没削过腮帮骨,打过隆胸针,填过鼻梁根。这儿媳妇真是太让人满意,咱儿子要是决定去松土,支持他把24K镀金铁锹!”
“还是觉得今天他相亲那个房地产集团姑娘好,知根知底……”严父在老婆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老严,”严母冷冰冰道。
严父举手投降:“哎。”
“你儿子十八岁时,觉得他配公主都绰绰有余。二十五岁时,觉得他找个好人家姑娘差不多就过日子。到三十岁时,可怜要求已经降到女,活,年纪比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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