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因为熬夜沙哑嗓子顿时走调,严峫猛地抬头。
手机那边传来方正弘衰老、疲惫又不苟言笑声音,说:“胡伟胜死。”
仿佛颗闷雷,车厢里三个人同时剧震,陡然色变。
严峫霍然起身抢过手机,直接开扩音:“喂方队,是严峫。胡伟胜死?什时候,怎回事?!”
电流沙沙作响,不知过多久,才听方正弘异常干涩地,紧绷绷地吐出三个字:
恨你恨得出血,只差没扑上来撕你肉吃,还能审出东西来?”
严峫冷冰冰道:“只要是犯罪分子,哪怕扒皮抽筋,都能从他骨髓里榨出东西来!”
车厢里安静良久,只有苟利默默收拾医药箱轻微动静,以及车窗外夜色中刑警们来回忙碌模糊声响。
“哎,”严峫突然想起什,“怎魏局到现在都没跟咱们联系?”
秦川也怔愣,紧接着兜里手机就响。
“——魏副局。”
“喂,秦川……方队?”
秦川和严峫对视眼。
方正弘是建宁市局禁毒支队长,也是秦川顶头上司。但他已经快退休,年初时候在行动中受伤,导致旧病发作险些送命,现在已经几乎处于半隐退状态。
这都快两点,是什让这个老头突然从市局办公室里打电话过来?
“嗯,们还在现场做后续处理,很快就能收队……不是特别成功,情况比较复杂,等回市局后再……什?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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