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抬头，“道长知道
？”
顾九点头，就在刚才从那青年口中得知
。
女鬼面色难堪，“……是
，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道长们虽初来乍到，但特意因瘟疫而来，查证过程中知道此事也不稀奇。”
顾九摸摸鼻子，“对不起啊……你不要多想，你
在顾九和邵逸讨论结束后，绝对善念所化小和尚也念完经，他并没有成功将那些鬼魂超度，但周围飘荡阴怨之气却少很多。
小和尚来到顾九二人面前，笑着问：“两位施主能看到们？”
顾九看
眼小和尚立于胸前右掌，说：“们是道士。”
小和尚然笑，佛家人慈悲为怀气息扑面而来，他念声佛，“此地不太平，两位施主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顾九道：“们是特意为此地而来，事情未解决之前不会离开，倒是法师，来这里多久？”
“师兄，这个小和尚怎
回事？”
邵逸想想，说：“很小时候，曾听师父说过，有种魂体很特殊，叫绝对善念。”
“绝对善念？”
邵逸道：“人有善恶之分，但人性是很复杂东西，没有绝对善恶，善恶往往同生。而绝对善念，便是彻底与恶念剥离，是非常纯粹善念所化。”
顾九懂，“也就是说这个小和尚，其实并不是真正鬼魂。”
小和尚笑起来很好看，细看却又好像无悲无喜，他摇头道：“贫僧也不知，睁眼便在此地，或可问问这位女施主？”
他身旁女鬼看起来很胆小，被三双眼睛外加对猫眼看着，忍不住往后退步，然后才叉手福礼，怯生生道：“法师来此地月有余。”
顾九看着女鬼：“你是谁？因何跟在法师身边？”
女鬼低声道：“是上阳郡城广万氏，家住城东清泉湖……”
顾九听着有点熟悉，忍不住打断她：“你可是万楚楚，生前有个两岁儿子？”
邵逸点头，神情有点严肃：“既有绝对善念，那便有绝对恶念。善念们看到，恶念却还不知在哪里。”
顾九吃惊道：“这城里瘟疫，不会是那恶念搞鬼吧？可上空那虚影，明明是戾气。”
邵逸则道：“善念是绝对善，但恶念却又多种多样：杀生、偷盗、邪*、恶口、妄语、两舌、绮语、贪、嗔、邪见，乃十恶，都是恶念。”
“那这城里戾气，是指十恶中‘杀生’？”顾九问。
“不错。”邵逸说，“善恶有来处，可以推测在小和尚死后，他魂体分为二，份为善念，份为恶念。善念来自于小和尚，所以它化为小和尚模样，那恶念也该是小和尚样子，善为白恶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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