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点点头，“张哑子有心仪
姑娘吗？”
男人怪异地笑
笑，“应该有吧，不然也不会想着娶媳妇儿，不过你也知道他长什
样，
般姑娘压根就看不上他。”
在身后直没动静张男鬼忽然愤怒地低吼声，身上阴气迅速翻腾，情绪十分激动。
顾九没再回头，倒是已经坐在顾九后领上荡着双小短腿小纸人抖抖锁链，激动地咿呀着，呵斥张哑子安静点。
现在这男鬼身份已经确定，他就是张哑子。方碧巧是湖上村村民，他是湖下村村民。两个村子其实隔得不远，个在上游，个在下游。
：“张家就剩个儿子，叫张哑子。”
“张哑子？”顾九问，“年纪多大？”
男人想想：“有三十吧，他只比
小两岁。”
顾九道：“张哑子，可是国字脸，长着双下垂眼，还有张龅牙嘴？”
“就是他。”男人说，“这张哑子胆子小，要说幸好张哑子不在，不然这次他家闹鬼，他可不得像李大牛样给吓疯。”
顾九道：“湖上村方家事你知不知道？”
男人道：“方秀才家？他家闺女被鬼缠上那事儿吧，当然知道，小姑娘也可怜见，眼看着都要成亲，被逼着不能嫁活人，只能嫁死人，他们两家还来过们村几次呢。”
现在可以确定地是，方、范两家来湖下村打听过男鬼事，男鬼就是张哑子，但在湖下村人眼里，张哑子直在外面干活挣钱，还活着。在这样认知里，方、范两家自然打听不到什。
顾九谢过男人，让他转告湖下村其他村民，张家鬼已经被他们抓走，以后可以安心生活。
之后两人带着张哑子离开湖下村
顾九奇怪道：“张哑子还活着？”
男人也不解道：“当然活着呀。他长得不好，家里也穷，别人家孩子都要娶媳妇儿嫁人，他还是个老光棍儿，这不急着娶媳妇儿，在外面给人干活挣钱呢。”
顾九回头看看脸怨气张男鬼，回头继续问：“张哑子在哪干活，你最后次见他是什时候？”
男人看顾九回头，也忍不住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结果后面就是黑漆漆夜色，什都看不到，他有点想问顾九回头看什，想想还是忍住。
男人搓搓手背起鸡皮疙瘩，说：“这个不知道，张哑子爹娘死得早，自从他爹娘死后，他在村子里跟个隐形人样，平常们都不大能看到他。最后次见他，还是个多月前，在村口遇到张哑子背着包出去，就顺嘴问句，平常他都不太搭理人，没想到那天还挺高兴地回，说出去找活干，年底回来娶媳妇儿。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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