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薛夫人也倍感无力,有这个女儿,她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怎长,脑子不聪明,嘴巴上气人功夫倒是挺厉害。
“她有朋友吗?”顾九又问。
薛夫人说:“说是朋友也算不上,是家姑子女儿,你那天也见过,叫晏如,两人是表姐妹,她是唯个和欣欣来往比较频繁女孩。”
好在她都四五十岁人,旁边还有丫鬟男仆,同乘辆也没什问题。
在车上,顾九问薛夫人:“令嫒自小就这样?”
薛夫人面色闪过尴尬,后无奈道:“不是,欣欣以前虽然也不太会说话,但远不像现在这样……”讨人嫌三个字薛夫人说不出口,“她以前虽然嘴笨,但脾气很好,不会随便发脾气,也从来不记仇。可能是因为在明远身边,明远比们还要宠她,时间久把她养得更娇惯。加上她怀孕有时候难受,受些影响,性子才变成这样。”
顾九道:“令嫒今年冲太岁,但今年已经过大半,在此之前她可有什不对?”
薛夫人想都没想,很确定地说:“没有,她是上个月才被诊出怀孕,在那之前,她都不是这样,就是从被确定怀孕后才开始变化。”
说着,薛夫人也疑惑,既然冲太岁,影响应该是这整年运势,没道理这年都快结束才开始。
顾九道:“令嫒这样,想必往日得罪人不少?”
薛夫人不好意思地点头,“你也清楚她那张嘴,谁能完全不计较地和她来往?们家这样,交际来往姑娘也都不是寻常百姓,都是家里娇养着长大,谁愿意总平白受气。”
“有得罪比较厉害人吗?”顾九问。
薛夫人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没有,欣欣那张嘴,多数人和她说次话通常就不想和她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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