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斜眼瘫在窗户上甩着尾巴看雨小弟,“盖子昨天被它打开会儿。”
“嗯?”顾九瞪着眼睛看向小弟。
小弟尾巴僵僵,黑乎乎后脑勺对着顾九,心虚地抖抖耳朵。
顾九没就这揭过去,他过去将小弟提起来,人猫面对面,顾九道:“你爪子又痒是吧,那些东西不能随便动,买糯米又要花钱,这钱就从你肉条上扣。”
小弟脑袋左右转转,不敢与自家已经长大崽子对视,见实在躲不过去,才弱弱地喵声,表示记住。
从顾九说出那女公子身上有死气后,车五人猫就路安静不再有过交谈。
这女公子身上若只因为有死气,顾九不定会开口,因为说不定对方家中就只是恰好有病重亲朋好友呢,顾九就算能看出但突然这说也会显得很突兀失礼。顾九之所以会说,是因为他见这女公子身上缠绕从别处沾染来死气不说,她自身更是印堂浓黑如墨,来势汹汹,是丧命之相。
滚雷直轰轰作响,不过直到顾九他们进城,这雨也没落下来。
根据女公子身边丫鬟指路线,邵逸将驴车停在家医馆前,女公子感谢他们帮助与之前给止血伤药,拿车钱出来,顾九他们收。不过顾九看这女公子给钱多,在她走前,从身上拿出枚平安符给她,“观公子近来身边诸事不顺,这符你随身带着,可替你挡灾。”
女公子犹豫下,亲手接过,“多谢道长。”
顾九就把它放下,小弟眼睛眯成菜刀眼,不爽地甩着尾巴从邵逸身边经过,冲这告状精龇牙咧嘴地哈声
邵逸嗤笑声,拿脚去撩小弟。大战触即发,小弟举着爪子立起来和他脚战斗会儿,直到邵逸鞋面被抓得起毛,在顾九鞋子要被抓坏喊声中,极不对付人猫才暂时歇战。
糯米可除邪气,有时候些普通人被鬼捉弄,身上留有鬼拍打出来青手印,就可以用糯米外敷,也可以用来驱散些弱鬼。除糯米,像黑狗血、牛眼泪这些东西,顾九他们身上都
双方便在医馆分开。
顾九和邵逸找家便宜客栈订下房间,然后和之前样,到傍晚时点出批新小纸人放出去,让它们标记各处阴怨之气浓郁地点。
离得近地方,顾九他们晚上还会回来宿在客栈,若离得远,才会买干粮住在野外。
他们来到武溪郡第三天,下起小雨,顾九和邵逸便没出去成,待在客栈,画符、刻木牌,研究下自己感兴趣术法。
雨下三天还没停,这天上午顾九将个竹筒打开,倒出里面糯米看看,对邵逸说:“师兄,糯米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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