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又拽下,见邵逸不动,还拽下。
“嘶啦”声,邵逸衣服裂。
顾九:“……”
邵逸:“……”
顾九尴尬地松开手:“师兄,你这衣服也太不经拽……”
邵逸眼角动动,大概也是想到顾九说那个画面,他说:“不会,师父去,他们便要去投胎。”
顾九说:“可是喝孟婆汤,他们便不记得彼此啊。”他们舍得吗?
邵逸道:“有大功德之人,可以塞钱走关系,让彼此出生点距离近些。”
顾九震惊:“还可以这样?”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得果然很有道理啊!
然后顾九笑嘻嘻地在窗户上蹭两下,蹭到邵逸身边,“那师兄们俩也要加油攒功德啊,以后们也去塞钱,来世还在起。”
在阴木牌里,只要唤他便可。
期间,张玉堂将赵版栖身阴木牌拿在手上半刻不离,日光落,张玉堂便去赵版生前居住小院。
天气转凉,已经快入秋。
顾九坐在窗户上,怀里抱着小弟,人猫望着赵版小院,看着上空漂浮着团阴气。
顾九忽然对旁边靠着墙抱手而立邵逸说:“师兄,师爹当年出事,师父肯定伤心死。”
邵逸冷冷地揪着破衣片盖在自己露出肩膀上,看顾九眼神好像在看个败家子,“这是师父衣服,和他加起来总共穿快十年。”
顾九惭愧捂脸。
晚上,邵逸躺在床上准备睡,顾·败家子·九还对着烛火,牵针引线地将邵逸破衣服改成布袋子,他们背布袋几乎都是用不能穿衣服自己做,几片布迭在起缝起来,还挺耐用。
夜过去,顾九和邵逸多几个布袋。而张玉堂,不知道他昨夜与赵版说什,红肿着眼眶找到顾九
邵逸转头看眼凑到近前脸,嫌弃地转回去。
顾九大受打击,抓着邵逸肩膀摇,“师兄你别这样,人家说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共枕眠,俩同床共枕这久,下辈子投胎近点兄弟情谊还是有点吧!”
邵逸拉回自己被扯开衣领,“是你粘着睡。”
顾九:“身上这凉快,说得你不想和睡样。”
邵逸:“……再拽衣领今晚自己睡。”
邵逸说:“不知道。”
顾九呵笑下,“忘,师兄才两岁,那时候事自然是记不住。”
邵逸嗯声。
顾九想着前天晚上见到师爹时对方那张年轻脸,忽然发愁,“师兄,你说等师父老,师爹还是那年轻,他们两个怎相处啊?”
个还是青年,个却已经是糟老头。顾九想象到那个画面,就大逆不道地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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