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利亚转向中将，半晌后缓缓道：“
现在确实在。”
卡列扬脸上满是刮目相看
表情，西利亚对他微微
笑，转头望向窗外。
微风中夹杂着夏天浓烈植物气息，窸窸窣窣拂过树梢。卡列扬陪他看
会儿训练，又忍不住道：“以为你会找几个好兵，谁知道你又找这些不知道是什
东西……”
“你以前当侍卫时候可没这刻薄。”
“没有吗？唔——你对那两个新人有什评价？”
西利亚没有回头，甚至没有表情。
“——做梦。”
场景倏而变幻，黑暗长廊飞速远去，眼前不知何时洒满阳光。
加文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条截然不同走廊中：阳光从玻璃窗上迤逦而下，周围切都笼罩在温暖光晕里，绚丽灿烂而不清晰。
窗外是午后平坦操场，几个军人正挥汗如雨做体能训练，阳光洒在他们古铜色肌肉上，连汗水都闪闪发光。
不到尽头走廊里，冰冷穿堂风从黑暗深处吹来，仿佛蛇信样舔舐他脖颈，鼻腔里满是咸腥潮湿水汽。
他意识到这是某些尘封记忆。
……但这是哪里？
加文试探往前摸，却只碰到团混沌黑雾。他刚想往前走，手突然却被人抓住。
“——恭喜你骗过那些尸位素餐老家伙，但能看穿你。”个面色苍白男人逼近他，全身黑甲几乎和黑暗融为体：“知道你把戏。”
西利亚笑着摇摇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很无奈。半晌他终于说：“亚伦其实跟你样很有将才，以后你会慢慢发现。”
“不同意。那另个呢？”
“发现你最近不大毒舌，”身边个穿中将制服男子懒洋洋说，“你开始修身养性起来吗，元帅大人？”
“你说最近是从两百年前开始算起吧。”
“唔……也没有那久，你在孔塞特林议长生日酒会上说那个性功能衰退笑话让至今记忆犹新……”
“你偶尔也该记点好，卡列扬。”西利亚温和道，“现在这种玩笑般都开在心里。”
“……所以你现在经常在心里吐槽？”
加文莫名觉得他很眼熟，但不论如何都想不起他是谁。
“你是个双面骗子，光明和黑暗中都有你容身之处。但从现在开始所有神话都将破灭，因为眼睛会盯着你，会永远监视着你举动——”
男人露出个狰狞笑容，但紧接着加文打断他：
“无所谓，尤涅斯。对来说你不过是只下水道里耗子。”
他转身往长廊另个方向走去，紧接着身后传来男人怒吼：“这话等到你被打败那天再说吧，西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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