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略显苍老声音从旁传来,“这是在背地里夸?”
白横云和凌定南同时朝门口看去,就见吕安德和雷邦与走进来,两人身上,长款白色实验服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丝褶皱都没有。
白横云笑着招呼,“两位还没睡?”
“你们夫妻两个不也没睡。”吕安德摆摆手,又敲敲自己没剩多少头发头顶,“哪儿睡得着,外面乱糟糟。”他背着手,身形略显佝偻,站到窗边往外看,感慨,“你说这些人,饭不好吃吗?水不好喝吗?非要成天打来打去没个消停。”
凌定南和白横云笑容也淡下来。
科研室。
夜色从玻璃窗外倾泻进来,白横云坐在休息区长桌边上,手里转着支黑色水笔,时不时在沓白纸上写写画画,凌乱公式和数据少有人能看懂。
“啪嗒”声,笔落在桌面上。她回过神,听见轮椅摩擦地面声音,回头看过去,笑起来,“你也过来?”
“嗯。”凌定南操纵着轮椅停到桌边,见白横云握着咖啡壶黑色把手,想将最后点咖啡倒进杯子里,伸手拦拦。
“忘上次胃出血晕倒在实验室事情?”
吕安德迈着步子,坐到白横云对面,沉沉叹气,“说起来可能有些矛盾,但虽然是个搞武器研究,手上不知道出多少炸弹机槍,但从本心来讲,切武器,都应当用作守护与威慑,而不是发起战争,伤人性命。”
雷邦与向来寡言,只是点头表示赞同。
白横云“嗯”声,“或许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理由充足,都有想要保护或者想要得到东西。”说着,她晃晃手里空咖啡杯,头顶冷白灯光落下来,让她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平和近人,“人类是十分奇特物种。”
吕安德再赞同不过,“百万年人类史,就是百万年战争史,不管是饥荒瘟疫,还是繁荣昌盛,总是避不开战争,人类总有各式各样理由开战。”
凌定南手搭在轮椅扶手上,白衬衣顶扣扣得丝不
白横云手顿,将咖啡壶重新放好,妥协,“好吧,听凌教授。”
凌定南笑她,“你啊,就是不长记性。”
“有你帮记着就行。”白横云也笑,“说起来,你儿子伤都好完,能蹦能跳,你还离不轮椅。”
凌定南知道剩下那点咖啡不喝完,白横云心里想得慌,干脆倒出来自己两口喝,“味道不错。”他放下咖啡杯,“还真是,不过那小子也不知道是随谁,壮得和牛样。”
这时,“轰——”声闷响传来,窗户玻璃都跟着震震,白横云侧着耳朵听会儿,“声势不错,吕教授和雷教授做武器确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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