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回忆,小时候事情记不太清,但少年时期自己,心里像是闷着股气发泄不出来,每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路上,独来独往。后来进
“也说不清楚,”叶宵手拉着被角,偏头看凌辰,眼睛亮亮,“这里是队长长大地方。”
“傻不傻?”凌辰被他看得心软,“想听睡前故事吗?”
叶宵点头,“想。”
凌辰见他脸期待,换个姿势,左手撑着脑袋侧躺着,右手随意地搭在被子上,慢悠悠地说话,“上次讲背上纹身来历,对吧?”
“对。”
然而该睡觉还是得睡,凌辰足足冲二十分钟冷水,但从浴室带出来身凉气到床上,会儿就没。
叶宵还担心地问他,“队长,你冷吗?”
凌辰摇头,“不冷。”他很热。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窗户里吹进来风带着凉意。两个人盖同条被子,不可避免地肩膀蹭肩膀,脚挨着脚。身上还是同款沐浴露味道,不能更亲近。
凌辰渐渐冷静下来,他放松地半垂着眼皮,在这个雨夜里,体会到种以往不曾有过舒适。之前个月,在D区时时刻刻都绷着弦紧张,出来之后,直警惕着周遭不踏实,全都变浅变淡——唯有睡在旁边人无比真实。
“还想听什?”
叶宵想多解凌辰,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想知道。但只能选样话,“想听队长小时候事。”他自己小时候,前天和后天都没什区别,每天都在训练、争斗,只为能活下来。
凌辰顺手帮他理理被角,“小时候?好像也没什好讲,念小学以前,是保姆照顾。据说那时候很安静,整天拿着个魔方玩儿,也不腻。”
叶宵在常识方面极为缺乏,有些疑惑,“为什是保姆照顾你,不是爸爸妈妈?”
“因为家里没人。爸妈太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走得早,只能保姆照顾。”凌辰见叶宵有兴趣,就多说几句,“没见过爸妈父母,听说都是做生意,产业铺得很大。爸妈都是独子,两个人智商都高,但心扑在科学研究上,不准备继承家业发扬光大。”
他突然想起,二部前总指挥梁令曾经教过他,任何个人,都没办法每时每刻绷着心里那根弦,绷太紧绷太久,都会断,所以要学会放松。
梁令放松方式,是装碟花生米,喝两杯伏特加。凌辰在想,可能叶宵就是他花生米,他伏特加。
见叶宵不睡觉,睁着眼睛左看右看,脸好奇,凌辰拿脚蹭蹭叶宵脚背,“睡不着?”
“嗯,”叶宵点头,“有点激动。”
“激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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