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灿偏头看着眼巴巴地望着凌辰
叶宵，发现他抓着刀手都在抖。
“草他妈！”
咬牙，江灿灿动作极快地冲上装甲车，没到分钟，就抱
堆营养剂下来，股脑全塞进叶宵怀里。
他小声和叶宵说话，“乖啊，听灿灿哥，小朋友你自己注意安全，别受伤。辰哥就是个渣男，你别管他，以后
找机会替你揍他！你能出D区就赶紧出去，定不要受伤，照顾好自己。”
说着，他话里都带鼻音。
凌辰没有阻止，径自冷着脸坐到驾驶位上。
“辰哥，出什
事？”
手指收，将子弹握紧在手里，凌辰抬眼，没理江灿灿，直直地盯着叶宵，眼神像是覆上层霜。
江灿灿皱眉，“辰哥，小朋友中午把碗里饭和菜都吃完，还帮着洗碗，挺乖，你别凶——”话还没说完，被凌辰眼风扫，江灿灿下意识地闭紧嘴。
叶宵对上凌辰视线，紧抿着唇，手放在刀柄上。
江灿灿注意到叶宵这个小动作，呆，小声自言自语，“卧槽，这他妈什个发展？”
等江灿灿最后上车，凌辰漠然开口，“走。”
引擎声响起，两辆装甲车前后往河流上游驶去。
后视镜里，叶宵穿着不怎合身衣服，头发还在滴水，手里握着黑色长刀，抱着营养剂，中指上还勾着草编小金鱼。他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没动，直望着装甲车离开方向，像是哭。
凌辰站直，手搭在槍袋上，声线凛冽，“你救过命，今天不杀你，两清，你可以走。”
叶宵眼睛红。
凌辰别开视线，语气讥讽，“怎，还要说第二遍？”
江灿灿这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辰哥这是要赶小朋友走？他头雾水，下意识地看江木，发现江木低头戳着仪器屏幕，减兰更是人影都没看见。他再看向凌辰，张张嘴，“辰哥，小朋友他——”
“上车。”凌辰转身，打开装甲车门，回头看江灿灿，声音紧绷，“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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