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昏暗又潮湿,前面还有未知危险在等着他们,但这秒,凌辰托着他细瘦手腕,只觉心疼。
是凌辰那槍没有打中,半跪在地上叶宵极有可能会被雌螳螂大刀镰砍中。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手心冒汗。
叶宵:“不怕,相信你。”
凌辰轻笑,又问,“疼吗?”
叶宵从小就很能忍痛,他摇头,“不疼。”
凌辰抬眼看他,笑容如平常般散漫,声音却柔和许多,“队长允许你撒娇。”
叶宵抿抿唇,感觉凌辰粗砺指腹在自己手臂皮肤上按过去,嗫喏,“手臂……疼,还很酸。”
他迟疑两秒,还是把捏成拳手掌摊开,伸给凌辰看,“两只手虎口都裂开,特别疼。掌心破皮,刀柄蹭掉,也很疼。”
凌辰听着他小声地说着自己哪里疼哪里疼,没什多余形容词,也没什语气,就只知道说疼,但他却觉得十分招架不住,有种想把两个螳螂人拖回来再杀次冲动。
叶宵从来没有这撒过娇,不太熟练地把手往前递递,期待道,“队长,可以吹吹吗?”
凌辰盯着他满是硬茧手掌,两只手沿着他手臂,最后握住手腕抬起来,他低下头,认真对着伤处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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