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砍只手,现在连本带利只要你条胳膊,不算过分吧?”姓刘抖光秃秃左袖口,厉声道:“倒要看看现在还有谁帮你,给上!”
话音刚落,小马仔们唰唰举着菜刀撬棍,从前后扑过来!
脑后菜刀凌空劈下,吴雩闪身避过耳侧刀刃,空手套住前方铁棍,闪电般向后推,铁棍底部当场将那马仔打得胸骨爆裂,口血当空喷吴雩身后那打手脸。就在这半秒不到空隙中,吴雩飞起脚将菜刀踹飞,刀面“当!”地重重打在围墙上,铁石交激出道耀眼火光!
姓刘又惊又怒:“妈——”
没人能看清吴雩动作,只见他匕首抛,反手握住,就势毒牙般捅进马仔腹部,连血带肉拔而出,在对方惨叫同时发力跃,单手撑墙,三两下直接蹿上墙顶!
远处车声近又远,巷子里却安静异常,只听长短粗重呼吸起伏,没有人动。
“当年你砍手时候,还以为这仇辈子都没法报,没想到哇。”那男子冷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溜冰溜多,嗓音嘶哑尖利:“姓年告诉你在津海时候,还当他胡说八道呢!”
吴雩默不作声,但如果仔细观察话,就会发现他肩背、窄腰、大腿肌肉绷紧,身体呈现出略微前倾戒备状态。但那男子没注意,激动得断手都在微微发抖:“过这多年,还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果然不会放过欺负过姓刘人!”
年大兴颠颠跑去邀功:“刘哥,刘哥您可总算来,……”
“所以你现在想怎样?”吴雩平淡地问,“——‘老镏子’?”
“给追!给弄死他!”姓刘声嘶力竭:“艹他妈!”
“什意思,反追踪?”步重华眉峰跳:“现在还有什牌子手机能做到这个?”
“是,根据机器反馈来看,应该是通
十多年生死岁月没有给吴雩外貌带来太大改变,除眼角下细微痕迹,五官神情都如当初,只是声线有点沙——那可能是当初刚入狱时,被姓刘他们那帮老犯人抓住逼着喝脏水,后来咽喉感染缘故。
但那真已经是很久以前事。就像光洁石碑表面被无意刮出道痕迹,但很快被更狠、更重、更密集风刀霜剑所覆盖,最终没人能从伤痕累累石碑上找出它第道印记。
如果老镏子不出现,他根本都不会再想起当年还有那帮人。
姓刘抬手挡住年大兴,连看都没看这喽啰眼,只死死盯着吴雩:“们道上做生意,讲究就是个公平……”
吴雩迅速向四周扫,略微退后半步,但同时后面堵巷尾小混混立刻逼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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