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小石屋啪啪啪啪声音不绝入耳,男人沙哑呻吟声倒是时断时续。
“啊……啊……你……蠢货……轻点……啊!啊……”
被伏在身上半大山猫急躁而兴奋舔着脸,连着被捅快整夜男人无力地用单手抠抓着身下被汗水和浊液染湿黑衣,被顶得脑袋下下地撞着石头壁,两条长腿脱力地垂在山猫腿边,随着对方冲击动作而微微颤抖。
他终于
它彻底老实,脱力地趴在黑毛怀里动不动,然后就簌簌地发着抖哭起来,边哭边蹭上去胡乱地舔黑毛变扁扁脸。
“哟,醒?”门口有个影子说,翅膀扑腾飞进来,是只小巧玲珑麻雀,“答应每天给家鹰儿抓耗子呢?”
黑毛随手把那只奄奄息山耗子丢过去,那麻雀便扑腾着飞过去,爪子捞,轻而易举就把那只比它大两三倍耗子拎起来。边飞边看不过去地作个评价,“管管吧,都哭成这死样儿。”
黑毛丢个石籽儿去砸它,麻雀扇翅膀飞远,声音远远地在树林里盘旋,“你妈王八兔子,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
黑毛赶走它,才低头去不耐烦地扯扯山猫耳朵上那搓长毛,“哭个屁,烦死。再哭踹你。”
人类,右手抓着只山耗子,弓腰走进来。
它警觉地往后缩缩,那男人也愣住,然后快步走过来,只手掐着它后颈皮把把它拎起来搂进怀里,沙哑着声问,“小蠢货,醒?”
小山猫昂着脑袋呆呆地看他老会儿,艰难地伸长脖子舔舔他脸,舔到熟悉兔子味儿,这才确认他是谁似,撒娇地呜咽声,把脑袋塞进他怀里。
然后它猛地抬起头——熟悉兔子味儿!
它在意识模糊中吃到那些……
小山猫呜咽着挠他软绵绵爪子。
黑毛拉开大衣把它搂进去。
郁郁葱葱草木在洞外蔓延,森林直延伸向尽头湛蓝天际——阳光下马平川,正是江南六月草长莺飞好时节。
黑毛小畜生番外,戛然而止。
如果还要后续。
它瞪大金灿灿眼睛,猛然间慌乱起来,伸着无力爪子、软绵绵地去扒黑毛空荡荡左边袖子,牙齿咬着衣服撕开,然后就看到结血疤——失整只左臂,断口参差不齐肩膀。
它呆在那里,蓦地发出声凄厉嘶叫声,眼睛瞬间变得赤红!
刚要拿脑袋去撞石头就被黑毛只手拽着拎回来,屁股上啪地挨巴掌,“小蠢货,发什疯?!”
小山猫在他怀里竭力挣扎着,整个脑子都轰隆作响,它吃它吃它吃——
“啪!”又巴掌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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