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它很茫然地伸爪子刨刨那根硬起来小东西。小脸上还挂着刚才被黑毛欺负出眼泪。
然后——它十分活学先用地抖着身爬起来,蹭到软塌塌黑毛身上,小脑袋在黑毛屁股后面拱拱,找到那个入口,用爪子刨刨,确定没有错,就笨拙地趴在黑毛背后,把自己那根小棍棍顶进去。
黑毛因为发泄之后全身过于疲软舒适,摆摆后腿,懒得踢开它。
然后这小蠢货就学着它前后动起身体来,哗哗哗地越动越快。
黑毛倒没有随着它怎样动作,也没有咕咕乱叫——因为这家伙实在太小,棍子尤其小,戳进去像拉坨小小便便,真真是无甚感觉。
黑毛懒洋洋地趴着休息,任由那只小山猫呜呜叫着在它体内戳来捣去,到后头终于觉得有些难受,准备不耐烦地脚蹬开它,小山猫却已经泄出来——就像泄滩小小尿尿,真真是无甚感觉。
然后小山猫就跟他样,仿佛力竭般从它背后摔下来,绵软软地蠕动下,蹭到它肚子下头——竟然就习以为常地在那里蜷成团,舒服地打起小呼噜来。
黑毛懒懒地眯眼睛,就当它是个自动贴上来暖球,眯不多会儿,也舒服地打起大呼噜。
只山猫只兔子,在山耗子尸堆里,睡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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