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在燃烧产生黑厚云层中发疯翻找自己目标,他在呛人浓烟中穿梭,模样狼狈不堪,却毫不在意。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搜寻后他终于看到云海深处
随即金佛转身奔赴无色天,佛光普照,仙乐齐响;数万年来不能正位佛祖,终于在地狱不周山巅,回到自己莲花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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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下满天浓烟。
周晖满头满脸是血,喘息着跪在半空中,继而狠狠推开上前孔雀明王,头扎进黑云中。
——“如果变成个蛋,你会把捡回去吗?”
孔雀穿越山巅,渡过火海,扑向它正在涅槃之火中消失生母凤凰;火海中遇见心魔挡在面前,于是想都不想,口便将其鲸吞。
冥冥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正佛第八识中诞生心魔释迦,最终还是葬身在孔雀大明王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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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佛望着孔雀,又转头看向在涅槃之火中越来越透明凤凰,继而顺着地狱龟裂大地和连绵不绝铁轮山,望向远方人界方向,眼底闪过怀念之色。
他终于站起身,只见不远处高空中,周晖正顶着漫天火海逆流而来。
嘶喊。
——那是真正释迦,上万年前在地狱魔眼中,正佛内心生出心魔。
“为什!为什你还会回来!”心魔对正佛怒吼,试图重新占据金身,却次次被涅槃之火扑回去。
“为什你没有死在无色天!为什你没有彻底消失!”
“为什你还能回来——!”
会。
“如果离开话,你会等回来吗?”
会。
“如果你不要话……还能去哪里呢?”
你没有地方可去,所以才必须要回到身边啊。
“……”
正佛似乎喃喃句什,但没有人能听见。片刻后他怅惘地叹口气,身形骤然向崩塌无色天上升,在虚空中向火海挥第下手。
随着那个动作,火海咆哮化作无形,尘烟漫卷,消弭于天际;正佛挥手第二下,周晖被股无形力量向前推进,穿过重重烟云,停在凤凰涅槃中心。
周晖愕然回头,只见佛在云光中,向他们挥第三下手。
——然而那只是个告别。
正佛终于完全进入金身,在火海中散发无穷光辉,如同九天神祇降临大地,转身悲悯地看着自己心魔,眼神中充满复杂而难以言描情绪。
他并不答言,半晌只轻轻地摇摇头。
心魔在火焰中爆出炫目电弧,发出刺耳怒吼向正佛扑去,然而下刻身体被什拽住,紧接着眼前黑。
意识消失前最后秒,他竭力转过头,却只看见只宝石般瑰丽发光禽鸟,正向自己张开巨口。
——那是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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